“父親大人說得是!”
面對秦宇,方傑還可以裝作沒聽見,佯裝生氣,可面對自己的義父?方傑可是沒辦法了。
“然,兒女情長恁地麻煩,男子漢大丈夫,該以事業為重,我梁山大事還未成功,孩兒卻是不想如此。”
儘管方傑剛才同意周侗的話,可是方傑也還是有自己的理由,如今更是將這個理由說了出來。
“哼!大郎尚且都成親了,你還一個人?這婚姻大事也是大事!”
方傑的這一番話,氣得周侗是吹鬍子瞪眼,好不生氣。
“這尋良人的事情你就別管了,待為父替你做主!”
周侗很是生氣地對方傑說道,也不管方傑會不會願意。
“這……孩兒聽從父親安排便是!”
方傑無奈地苦笑,更是側頭瞪了秦宇一眼,若不是秦宇率先開口了,周侗豈會這麼說?
“咳咳,師父,徒兒就先回去了,還要下山接我那泰山一家回來,就不久留了。”
被方傑瞪了一眼的秦宇,只感覺身後冒著冷氣,趕緊向周侗請辭,他還要下山把安道明給接來。
“如此甚好,你且去吧!”
周侗笑著對秦宇點點頭,隨後便看著秦宇三人離去,自去那梁山腳下安樂村。
從周侗處離開後,秦宇馬不停蹄地下山去到安樂村,將安道明一家一起接到了梁山上。
“泰山大人且在此侯著,過會兒便要開始了表演,小婿讓三娘和錦兒陪著您老罷!”
將安道明一家安置在練武場上後,秦宇交代了一番事情,他自己卻是很遺憾地不能陪著安道明他們一起看錶演。
“哈哈哈!小婿自去便可,我和三娘還有錦兒待在這裡便可。”
安道明很是開心地說道,這秦宇從小便是他看著長大的,如今在江湖上闖出偌大名頭,這安道明也是與有榮焉。
更看到秦宇和扈三娘如此恩愛,安道明甚是欣慰,只感覺當初做主將扈三娘許配給秦宇的事情是做對了。
關於梁山日後的發展,安道明也是心知肚明的,只要秦宇不是昏了頭做出什麼壞事,以如今梁山的聲勢,還真的有能力可以和大武做上一場。
安道明畢竟也是梁山的人,身上也有了梁山的烙印,自然是要替梁山考慮考慮,以他這段時間觀察下來,梁山可謂是前途無量啊。
秦宇不管安道明心中是如何想法,他已經和屬下交代好了,讓他們好生照料安道明一家,而他自己則是在梁山上四處逛逛。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被楊林帶上山來的幾個藝術班子也是都出現了,秦宇待在暗處留心觀察著四周,卻是在尋找金翠蓮。
昨日楊林他們上山的時候秦宇因為有事便沒去,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些藝術班子。
雜耍的自不用說,都是些漢子和小娃兒;表演江湖手藝的也都是些糙漢子;那唱戲的也不是秦宇要找之人所在,因此秦宇直接將目光投向了唱小曲兒的班子裡。
只一眼,秦宇就在那數十位人中的唱曲兒班子裡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但見其內一位十八九歲模樣的婦人,雖無十分的容貌,也有些動人的顏色:蓬鬆雲髻,插一枝青玉簪兒;嫋娜纖腰,系六幅紅羅裙子。素白舊衫籠雪體,淡黃軟襪襯弓鞋。娥眉緊蹙,汪汪淚眼落珍珠;粉面低垂,細細香肌消玉雪。若非雨病雲愁,定是懷憂積恨。大體還他肌骨好,不搽脂粉也風流。
“嘖,好一個風流俏婦人,怪不得那鄭屠看上了他,確實別有一番風味。”
秦宇親眼見到金翠蓮後,終於有些明白為什麼那鄭屠想要強佔金翠蓮了,似金翠蓮這般模樣,是個男人都會動心。
金翠蓮雖然相貌不是很出眾,然而其身上卻是有一股特殊的氣質,讓人可以忽略了她的相貌,似清純似嫵媚,總之便是很多氣質雜糅在一起。
更兼之目前金翠蓮身著一身素色白衣,更是增強了這種氣質,連秦宇都有那麼一瞬間的悸動,何況那鄭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