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梁山賊寇確實囂張,如今本王既為滕州鎮守,自然要為我滕州百姓著想,梁山?斷不可留!”
其實武松也早就有想法要對付梁山了,只是因為正值新春佳節,發兵不吉,士氣不盛,因此武松倒是沒有趁此機會發兵。
如今正好已經過了春節,而且秦明也主動提出來了,那武松自然是不會錯過。
“還請秦將軍先去整頓兵馬,明日我等便發兵攻打梁山!”
做好決定的武松很快就下命令,讓秦明自去整頓兵馬,不日就要兵發梁山。
“諾!”
秦明故作興奮的拱手叫好,隨後便風風火火地從武松眼裡離開。
“梁山秦宇?師父啊師父,恁地你會這麼做。”
等秦明離去後,武松站起身來,走到府衙門口,遙望著梁山方向喃喃自語。
關於梁山的資訊,武松早已瞭然於心,這梁山完全是因為秦宇而存在,而這秦宇?不光是前朝大秦皇室後裔,而且還是周侗的徒弟,也就是武松的師弟。
對於周侗,武松也是很敬重的,儘管周侗和武松之間不過只有短短的師徒時間,但畢竟兩人也是有過師徒情分的,武松自然不會忘記周侗。
他能有如今的成就,這天賦自然是一回事,也全賴周侗的教導,給他一個系統的學習機會。
也正是因為武松敬重周侗,才會對周侗如今上了梁山落草感到很是驚訝。
在武松的印象裡,周侗可最是忠君愛國之人,昔日更是因為二徒弟可能與敵國有關聯,直接斷了二人的聯絡,可如今,周侗怎麼會願意和秦宇一起落草?
在武松想來,這周侗之所以落草為寇,可能全是因為秦宇的關係,以武松知道的資訊,這周侗就是為了在尉遲凌的手下救出秦宇,才會和尉遲凌產生矛盾,更因此無奈落草。
如果武松這一次成功打破梁山,武松一定要好好找周侗問問,若真是無奈之舉,那武松定會向聖上稟明一切,還周侗一個清白。
秦明自離了府衙後,自去了滕州軍營。
“秦將軍!”
“秦將軍!”
在去往軍營的路上,沿路不少滕州將士面對秦明都很是敬重,連忙向其行禮。
秦明也是笑著和他們回應,然後徑直走到軍營裡面。
如今的滕州兵馬,絕大部分都是由秦明的徒弟白信在統領,在禁軍時候便是如此,一直都是由白信在帶著秦明的人馬。
“師父!”
白信見到秦明來了,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起身見過秦明。
私下裡,白信和秦明都是師徒相稱的,在軍營裡,沒有旁人,白信也是如此稱呼秦明。
“嗯,徒兒,為師不在滕州的這幾日,滕州可有異動?”
秦明直接坐在了方才白信坐著的位置,隨後開口問道。
“好教師父知曉,這段時日並無異動,一切安好!”
白信很是恭敬地對秦明說道,沒有任何大事,滕州兵馬一般也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徒兒,隔牆有耳乎?”
秦明突然勾手喚白信過來,小聲在其耳邊說道。
“你,你,你們先離開這裡,我與秦將軍有要事相商。”
白信和秦明是很多年的師徒了,彼此之間已然有了默契,秦明不過這麼一說,白信便知道秦明的意思,很快就將守在營帳外的滕州將士驅逐出去了。
“師父,現在沒有隔牆無耳了。”
白信重新走到秦明面前對其拱手說道。
“白信,你跟著已有十數年了吧?”
秦明點點頭,隨後看著白信很是和藹地開口了。
“是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