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貓戲鼠的場面十分狗血,卻很有看頭,既能滿足姬寒代表的宗門那一派的渴求,又能刺激觀賽的感覺需求,當然是重要的是讓張銘多一些觀摩的時間,不然的話殷蝶秒敗對手,那就沒看點了。
張銘隱身虛空中觀賽過程中,靈機一動,想到他的“化靈解魂器”,它能吞噬幽靈遊魂,然後轉化成靈力和魂力,再施展對應的秘術,能被他身體吸收,修復魂魄增強魂力和魄力。
意念觸動左手中指上的“靈光納戒”,把它取出佩戴到脖子上,然後閃身進入到那層層迭迭的惡鬼兇靈中,明知有風險,他卻選擇嘗試,這就是富貴險中求!
咦!果然有用,那個黑色心型吊墜形狀的“化靈解魂器”,極速吞食那些惡靈進入分化解體成靈力魂力魄力,並且無障礙地透過他全身三十六個生死穴進入穴道經脈。
人體有三魂七魄,對應不同的臟腑器官,於是張銘感覺比吃任何補品還要有用,可謂是效果奇特,看來這亡靈魔法對自己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這個名叫姬寒的魔道修行者值得自己征服。
張銘在利用“化靈解魂器”吸食靈力魂力魄力的同時,施展“虛空玄音”定向發話到正在與姬寒鬥法的殷蝶:“蝶兒,多玩一會兒,直到把她累趴下,最好讓她身體透支到虛脫,當然讓她進入休克最好。”
“得嘞,收到。”殷蝶用“虛空玄音”簡短定向回話,這樣一來會導致姬寒奪魁無望,自然不會佔位成為下一任魔宗聖女,方便張銘把心灰意冷的姬寒帶出魔宗。
這第一場攻擂守擂鬥法持續了整整三個時辰,這是所有人意想不到的,直到最後姬寒虛脫到休克被大長老也是就是父親施展魔法把她帶離擂臺才作罷。
中途停賽休息半個時辰,第二名挑戰者名叫奧斯蘭,是魔宗三長老的謫子,修煉提黑暗魔法,這傢伙垂涎殷蝶的姿色多年。
奧斯蘭從小就刻意討好她,他的百般奉承透露出他有強烈的佔有慾望,這傢伙是除了殷蝶與姬寒之外的魔宗很三名魔道青年高手,這樣一個人如果封聖成為聖子,會讓殷蝶極為被動。
張銘也想多一些觀摩黑暗魔法蘊含的奧秘,這是事先他同姬蝶約好的,又是長達三個小時的鬥法,奧斯蘭也逃脫了不休克的命運,體能過度透支讓他在後續的競賽鬥法,戰鬥力大打折扣。
黑暗魔法導致整個擂臺置於昏天暗地,視覺極受影響,只不是殷蝶她從小早就額頭激化出“魔瞳幻眼”,讓從小修煉黑暗魔法的奧斯蘭一如既往地不是敵手,鼎盛時期的他最終又敗給殷蝶,又一次打擊了他的好勝心。
休克昏厥的奧斯蘭滾落擂臺被三長老施展魔法帶離賽臺,又休息了半具時辰,第三位挑戰者胡蕙修煉的無系魔法,所謂無系魔法是指安靜虛幻。
按理說胡蕙不是殷蝶的對手,不過殷蝶心意已變想退位,那麼同她關係不錯的胡蕙就是最合她心意的繼位者,不過做戲得做全套,殷蝶同胡蕙的鬥法,當然不可能讓胡蕙前兩位那樣累得死狗一般,直到休克才罷戰。
到了鬥法高潮時段,殷蝶接連露出三個破綻,看似輸得很狼狽,她機智的瞞過那些觀賽的長老們,甚至宗主同監督賽事的那位太上長老。
當她認輸踉踉蹌蹌走過擂臺後,讓所有觀賽者的下巴掉了一地,如果她不能復活賽中PK勝出,那麼她就完全敗北,與聖女之位無緣。
殷蝶這次守擂失敗讓她父親也就是宗主大失所望,但是結果已經這樣,責怪也沒用,魔宗同古武隱世界其它宗門要一樣,內鬥同樣極其殘酷,同樣是弱肉強食叢林法則。
“蝶兒,這一場鬥法不應該啊,胡蕙是無根體質修煉的又是無系魔法,確實出色,只不過你修煉的魔法當中就相容無系魔法,咋就輸給她了呢?”
殷蝶面對父親的質疑問難,一臉的苦笑:“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胡蕙從小就一直是我手下敗將,這次我竟然莫名其妙就輸給她了我也想知道原因,宗主大人你給說說?”
“好了好了,偶爾失敗一次不算什麼,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很正常,拿我的宗主令牌去藏經閣另選秘訣,鬥贏復活賽的對手,再把胡蕙打下擂臺就是了。”
殷蝶早就想拿宗主令牌進入藏經閣看看宗門保密級別最高的典籍,曾經找過多個藉口,都沒能從她父親手裡拿到,這位輸給胡蕙,她父親不捨得她失去聖女之位才破這次例。
接下來的賽事沒殷蝶什麼事,於是回到她的洞府香閨裡,轉頭對尾隨身後的張銘說道:“銘哥,如果帶你進我魔宗藏經閣保密最高的閣樓看看,你願意支付什麼代價?”
“大不了不還手讓你欺負一次唄。”張銘從殷蝶決意尹靈退讓聖女之位,就已經看出她追隨他的決心,行動比語言更有表達力更有說服力。
“銘哥,你可是你說的,沒人逼你對吧?嘿嘿,我早有預感你逃不出我的掌心。”有著七巧玲瓏心的她如果修煉的不是魔法而是修道,武道實力遠非現今這般。
當晚兩個人吃飽喝足,醉薰薰地美美睡到黎明,當兩個醒來時才發現躺在鋪有羊毛毯的地面,睡姿很搞怪,翻身相視一笑。
“喂!蝶兒,你沒把我怎麼著吧?”張銘來一招惡人先告狀。
“銘哥,你你你......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嘞?這倒打一耙的本事太厲害了,呵呵。”。
殷蝶趁機翻身踢腿,把張銘踢翻打三個滾,然後起身抖擻幾下,拉扯幾下皺巴巴的緊身衣服,整理好之後笑嘻嘻地來到張銘面前,蹲著說:“沒踢疼你吧?銘哥。”
“還不快點拉我起來,讓我看看有沒有閃到腰。”張銘裝作忿恨不滿的的樣子,任由她雙手拉起來,裝模作樣地甩甩頭,扭扭腰,擺擺手,踢踢腿:“幸好我機靈,沒什麼事?不然身上哪個零部件受損,你賠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