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銘先前扶她的時候,手指在她背上寫了“警戒”兩個字,她哪能不照做。
張銘很快洗浴出來,走到斜靠在床頭的鬱凌萱身邊,伸手按到她肩膀上搖晃幾下:“你也洗洗睡。”
這時候,鬱凌萱的酒意全散了,差不多完全清醒,不過她依然裝作醉眼迷離的樣子:“嗯.......萱姐我也去洗洗。”看張銘伸手攙扶她,嬌嗔地扒掉他的手:“不用,萱姐我能自個兒走。”
張銘說了一句:“你小心一點,別摔倒。”就近躺到離房門玄關處最近的那張床。
這時候,上官幽蘭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邊,附耳低語:“主人,今晚我會小心的,你安心睡吧。”
張銘瞪了她一眼,輕言細語:“我不是說過了嘛,別叫我主人,叫我銘哥!”
“問題是我倆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同時所生,憑什麼讓我叫你哥?主人你太霸道了。”上官幽蘭說話的聲音是冷色調,她心裡卻暖和和的。
張銘臉上露出笑容:“咱倆的緣分很不一般,咱倆划拳,誰贏誰是老大。”哄美女開開心,玩玩唄。
張銘翻身坐起來,兩個人開始了無聲的包布剪刀錘,五局三勝,各贏了兩局,最後一局定大小,上官幽蘭靈機一動,有了小心眼,於是她出手成的剪刀型,半途中變成錘子。
張銘的是包布,他何嘗不看出她半途變招,只是不點破,得勝後低聲說:“你從今往後叫我銘哥,不準隨口亂叫,更不要叫我主人。”
就在兩個人玩遊戲的時候,張銘直覺門外有殺氣襲來,朝上官幽蘭使了一個眼色。
他來不及從左手中指上的“靈光納戒”,取出各自的量子隱身裝備,還有得顧及衛生間洗浴的鬱凌萱,擔心她突然出來看不到他同上官幽蘭,而大驚小怪。
緊接於,他一個縱身,騰空而起,擅長如同壁虎一樣吸附到牆壁上的張銘,這次同樣吸附在房門上頭。
上官幽蘭第一次同張銘搭檔,看到他隱藏好之後,躡足潛蹤,踮著貓步來到門口玄關處,豎耳聆聽門外的動靜。
咦!還真的讓她聽到門外有一個人的腳步聲,儘管十分輕微,還是被清晰聽到了!
門外那個人在離房門口大約十來步距離的時候,止步不前,然後感覺那個人緊貼著牆壁滑行,步伐詭異,行跡可疑之極!
上官幽蘭曾經是毒蜂殺手組織的金牌殺手,手段自然了得,這視力和聽力早就苦練得異常敏銳。
隔著一扇房門,雙方遮蔽氣息做無聲較量!看看誰的耐心最好。門外那個人感覺到危險,一時半會拿不定主意,猶豫不決,也許在想要不要悄悄開鎖潛入,繼續今晚的暗殺行動。
五分鐘之後,輕微的腳步聲悄然傳入,門外那個人最終沒能忍住,沒有掉頭離開,而是選擇躡足潛蹤地貼近房門。
危險在步步緊逼!讓人不得不本能地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