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頓亂抽,抽的他臉都變形了,這還是趙昊留手了,要不然以他的力道,縱使一號肉體強度已經極高,也能三兩下將他抽死。
一號被抽的七葷八素,渾渾噩噩,嘴巴一張,兩顆後槽牙,從嘴裡吐出來,配合他滿臉的血痕血汙,看起來像是從地獄剛剛爬出來的惡鬼。
趙昊手上極有分寸,他沒有直接動用鐵架床這種‘神器’就是為了避免造成太大的創傷,否則一下把人砸死了,不過這鐵槓子抽起人來一些皮外傷還是在所難免,對於這種急需尋找教訓的人的,最為合適不過。
一號雖然對他起了殺心,而且剛才差點刺死他,但內心裡趙昊還是隻把他當做孩子,現在不是一年前的殘酷囚籠戰,只能活一個,沒必要趕盡殺絕,當然一號要是實在死鴨子嘴硬,趙昊不介意直接幹掉他,正好還能震懾在場的所有人。
看著差不多了,趙昊踢了踢死豬一樣躺在地上的一號說:“服了沒有?”
不等一號開口,趙昊一根鐵槓子被他掄圓了朝他臉上筆直飛了過來:“我看你根本不服,那我就看看你的嘴到底能硬到什麼程度!”
足有一米長的鐵槓子在空中劃過,直接砸中一號的醜惡臉龐,砸的他頭金星直冒,鼻樑骨被砸中,又是當場斷裂,一道鼻血飈向半空之中。三八猴以及七號等人呆在邊上面如土色,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趙昊忌憚一號臉上的汙穢之物,不敢用手,索性將他踢倒在地,抬腳朝他肋骨,小腹,腰部等部位狠踹起來。說是狠踹,其實用了本身不足一成的力量,架勢倒是擺的十足,兩手插兜,活脫脫一個街頭小流氓的經典形象,渾身的痞氣往外發散,哪裡還有半分修行者,殺手的氣質。
這樣他還不盡興還朝躺了一地的小弟們以極其蔑視的神色掃了過去,囂張無比的大喊了一句:“還!有!誰!”
一號自認活了這麼大還從未見過如此兇殘霸道的人,黑鬼夠兇殘了吧,一鐵鞭抽的你皮肉掉三兩,可跟趙昊相比簡直渣都不如,這小子太陰了,專挑柔軟的地方下手,死不了,疼痛卻難以忍受。
他此刻雙手雙腳彷彿被一根無形的繩索緊緊綁住,動也不敢亂動分毫,他現在不僅要遭受趙昊的踢打,自己的臂膀被震碎,鮮血直流,恐怕再過一會,自己血就流乾了。
媽賣批,誰知道他竟然這麼變態?一人單掄我三四十號小弟就算了,老子自認單挑無人能當,竟然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過了一會,趙昊想到這比裝的也差不多了,看了看周圍躺了一地的少年,說道:“以後咱們這批人之中誰說了算,你們應該知道了吧?你們這群雜碎要是還敢對本大佬不敬,別怪我繼續用這大鐵床砸的你們生活不能自理。”
周圍的人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沒人敢與他對視,這個男人的力量讓他們感到恐懼,更加害怕掄起鐵床的趙昊,讓他們體驗到了生不如死的痛苦,頭臉變形,筋骨斷折還是其次,死亡之谷有靈藥,服用之後過幾天就可以痊癒,有兩三個運氣不好加上實力不濟的直接被當場砸成了死屍,死狀悽慘無比。
趙昊指住被嚇尿了的三八猴,頤指氣使的道:“你,滾過來,狗子,以後還敢不敢跟老子嘚嘚瑟瑟的了?”
三八猴不敢不應,小媳婦一般走到趙昊面前,哪還有先前半分跋扈樣子,剛走到一半,趙昊抬腳就踢:“你特麼的磨磨蹭蹭的,今天屎沒吃夠嗎?”
趙昊此時怒氣值清零,腳上沒使用多大力氣,速度也不快,三八猴閃了一個趔趄,慌忙躲開。他已經被趙昊嚇破了膽子,哪裡想到這腳上根本沒多少力氣,就算被踢中了也是不疼不癢,哀求道:“十一……不,一號大佬,你大人有大量,放過小弟吧,以前的事情都是小弟的鍋,被你搶了一回床位之後就老想著報復你……不過老大你放心,以後我三八猴就是你的頭號走狗,你讓我咬誰就咬誰。”
“我的床鋪誰燒的?”趙昊斜著眼睛故意將之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一號燒的,之前他故意往你床上扔了一個火摺子,差點把咱們整個寢室都點著了,然後還跟沒事人一樣,說你不敢找他的麻煩。”三八猴現在哪裡還敢對一號有所包庇,再說趙昊也已經知道了,這麼痛快的說出來,只是想讓趙昊從輕發落他。
趙昊見收服蔣天狗的任務這麼輕易完成,不屑的輕哼了一聲,轉頭看向半死狀態的一號。
一號知道此刻萬萬不能繼續裝死,否則被這個怪物繼續毒打一番避免不了,灰頭土臉滿臉血的他從自己兜裡顫顫巍巍掏出兩瓶丹藥來,這是組織每個月定量分發給每人的淬體丹,對淬體期的修煉者增長肉體強度有著奇效,每個人都將其視若珍寶,一號雖然沒有說話,這個舉動已經屬於示弱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