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花容失色,點指趙昊的玉手都在顫抖,實在不可置信,這個剛入門第一天的弟子,竟然敢出手傷人。
“擅闖彼岸峰,出言不遜,頂撞峰主,罪大惡極,膽大包天,理應當誅!”趙昊一頂頂的大帽子扣了下來,大耳光在那名倨傲男子的臉上連續甩了八下,扇得他鼻血橫流,口水飛濺,整個人都懵了。
“快住手,你此舉是在與我整個洛神峰為敵!”白衣女子徹底慌了神,這個人太蠻橫了,出手毫不留情,把自己的師弟按在峰頂上一陣摩擦,那隻手幻化的比磨盤還要大,人的臉怎麼能扛得住。
“啪啪啪”
趙昊恍若未聞,大耳巴子跟不要錢似得在倨傲男子臉上狂甩,差點當場把他拍死在地上,此刻眼歪嘴斜,滿嘴牙齒都被拍碎了,徹底昏死了過去。
“你倒是會給我扣大帽子,你們擅闖我彼岸峰,我出手教訓你們有問題嗎?”趙昊一個瞬身剎那降臨在白衣女子面前,好整以暇看向她。
“你還想對我出手不成?我洛神峰乃是情花宮第三大主峰,你彼岸峰只是連排名都算不進去的偏僻主峰,憑什麼在我面前囂張。”白衣女子有些震驚趙昊的手段,並不敢對他出手,只好抬出自己身後的主峰希望可以壓制住趙昊的囂張氣焰。
“憑什麼?我來告訴你憑什麼!”
趙昊出手了,伸手就朝白衣女子的脖頸處抓來,這麼近的距離,就算她有天大的本事都逃不開。
“咔嚓”
趙昊的大手直接捏碎了白衣女子祭出的一把極品寶劍,無可阻擋,一把提住她的後脖頸,提溜了下來。
“不知你洛神峰的師父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彼岸峰的事物除卻宮主和太上長老外,其他主峰的人無權過問,無權插手,擅闖我彼岸峰,我就算殺了你都沒人敢怪罪我。”趙昊將她經脈封住,讓她無法動彈,並隨手扔在了一邊。
“啊……”
白衣女子嬌翹的屁股差點被趙昊摔成了八瓣,她慘叫一聲,瞪向趙昊的目光中滿是憤懣恨意,道:“你敢如此對我,等我稟明我洛神峰主,一定將你送到刑天崖治你的罪!”
“還想走?你跟這個大傻子一起留在這彼岸峰給我當奴做婢吧,什麼時候伺候的我開心了,我才可能會放你們離開。”趙昊說著,已經出手將另一個和他們同行的人捉了下來,同樣封住了經脈,扔在了一邊。
“趙峰主,不關我的事,我只是與他們同行,並沒有對您出言不遜啊。”這個長相俊俏的紫衣公子嚇得臉都有點發綠,很怕趙昊揮起那雙大手,把他也胖揍一頓。
他也的確是冤枉,本來跟另一個男子都是新晉的弟子,是跟著白衣女子前來彼岸峰準備長長見識的,卻沒有想到碰到這麼一位煞星,一言不合就出手將他們直接拿下了,看這位的強硬姿態,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你雖沒有出言不遜,但卻同樣犯了擅闖我彼岸峰重地的大罪,和他們一起留下來給我開荒種地吧。”
趙昊正眼都沒看他一下,這小子雖然很識時務,並沒有出手,但是卻也不能就這麼放了,必須給他們張長記性,以儆效尤。
否則,是個人都把彼岸峰當成隨時隨地駐足的花園子,他還如何在此地清修。
“你竟然敢私自囚禁我等,你知道這是什麼罪行嗎?”白衣女子冷視趙昊,正準備再出言威脅一番,沒想到迎來的是趙昊一個響亮的腦瓜崩,彈得她腦門差點碎裂,整個人七葷八素,眼中直冒金星,軟倒在地上。
“你太吵了。”趙昊對這女人實在厭煩,很想將她就這麼扔下山去,可是又不想這麼便宜了她。
“說說吧,你們來這裡到底要幹嘛?”趙昊看向此刻唯一清醒的紫衣男子,眼中威脅的意味十足。
紫衣男子有些畏懼的縮了縮頭,訕笑著道:“回稟趙峰主,這位白子梅師姐是受了鳳九蘭長老之命前來送峰主令牌和一些物資的,我和劉師兄與白師姐同為洛神峰弟子,便跟著來長長見識,沒想到卻觸怒了趙峰主,還望您能恕罪啊。”
“鳳長老就沒跟你們說,到了彼岸峰要先通稟嗎?直接降臨在我的峰頂上,當這裡是你們家的後花園嗎?”趙昊依然沉著個臉。
“我當初是準備先通稟再上山的,可是白師姐非說不必多此一舉……”紫衣男子苦著個臉,不敢直視趙昊的眼睛。
“這狗女人真不知道哪裡來得這麼大的架子,我非要磨練一下她的脾性不成。”趙昊打定主意要讓這白子梅在這裡給她養花喂螞蟻了。
“趙峰主,白子梅的師父是洛神峰的峰主,她還有一個很厲害的表姐,二人關係很好,是我們洛神峰最強大的年輕弟子之一。”紫衣男子很隱晦的提醒趙昊。
“來了我彼岸峰就要遵守我的規則。”趙昊冷冷開口,道:“我管她是誰的弟子,有什麼後臺,我的地盤我做主。”
這時,白子梅醒轉了過來,摸了摸額頭上的血跡,又看了看如今的處境,她徹底暴怒了,直欲發狂,其他主峰弟子莫不是對她恭敬,這個新來的竟然敢如此對她,實在讓她無法忍受。
“啊!!趙日天,我跟你沒完!”
“峰主令牌還有物資呢?老老實實交出來。”趙昊漠視此女。
“得罪了我,還想問我拿東西,你做夢。”白子梅怒視趙昊,恨不得跳起來當場將他斬殺。
“狗女人,以後有你受的。”趙昊不去理會她,一個腦瓜崩再次將她錘暈過去,隨後親自動手將她手中的須彌戒摘了下來。
輕描淡寫抹去白子梅烙印在戒指上的神識印記後,趙昊開啟了白子梅的戒指,找到了那枚峰主令牌以及一些搭建峰主宮殿的石料和金屬,此外還有數千塊血玉擺放在那裡。。
“這些材料估計就夠建一個廁所,還有這數千塊血玉,打發叫花子呢?”
趙昊很無語,心中哀嘆,自己的彼岸峰果然是後媽生的,姥姥不疼舅舅不愛,情花宮根本沒把他當回事,隨便給了點東西就打發了,怪不得白子梅這個女人來到此地這麼的囂張,估計也是瞭解到了自己在情花宮中並不受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