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輪甲板上,十六個穿著黑色作戰服的壯漢,手持著衝鋒槍,冷靜迅速的扣動著扳機。
黑色槍管內的火舌吞吐下,那些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水手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在血泊之中。
倉井月的這艘貨輪上擁有著數量不少的熱武器,但是那些武器並不是時時刻刻放在這些水手身上,而是在必要的時刻,由井邊一郎分配給大家,放置武器的艙門鑰匙,只有井邊一郎才有。
這十六個人應該是在極遠處,利用潛水裝置泅水而來,故此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蹬上貨輪,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只看他們彈無虛發,就知道,這十六人絕對都是用槍的高手。
有心算無心,甲板上已經躺著二十多具屍體。
領頭的男人帶著黑色的墨鏡,他擺了擺手,聲音不鹹不淡的說道:
“下船艙,殺死所有男人。”
身後那十五人聲音齊整,同聲道:
“是,將軍!”
“你們五個,去船長室那面,你們十個下船艙。”
他們說的話是f洲的土語,再加上將軍這個稱呼,很容易判斷,這幫傢伙,應該是那戰亂大洲上的某一夥武裝份子。
那領頭的人坐在甲板旁邊的一個桶上,點燃了一根雪茄,欣賞著藍色的天地,就好像是閒遊的旅客。
另外十五人則分成兩隊,速度極快的分別奔向船艙和船長室方向。
倉井月身邊跟著撒菱和吹失,三個女人快速的走下樓梯,剛要走出船長室,就看到五個人提著衝鋒槍小跑著衝過來。
吹失和撒菱這兩個受過忍術訓練的女人反應速度很快,幾乎同時腰腿一彎,隨後身體就如彈簧一般伸直,速度極快的衝向船長室的大門。
很顯然,她們倆是要搶在這些匪徒之前關上船長室的大門,以便贏取逃生的時間。
她們兩個的速度無疑是很快的,只是剎那間,便已經來到船長室的門口,但是那些匪徒距離這裡最起碼還有十幾米遠。
然而,就在這時,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撒菱和吹失抓住那厚鋼板的金屬門正準備關閉時,突然臀腿處一陣刺痛,緊接著全身頓時痠麻無力,腦子也瞬間昏迷起來。
靠近的五個匪徒之中,一人手裡拿著一把奇怪的槍支,笑看著不遠處的三個女人,那是一把很精巧的麻醉槍。
那人拔槍的速度太快了,試問人的速度又怎麼能和子彈相比。
倉井月嚇得驚叫一聲,轉身就要向樓上跑去。
奈何那包裹著身體的和服很難讓她邁開大步,這一焦急之下,不由得身形不穩,直接撲跌在地上。
身後那五個人已經衝進船長室,拿著麻醉槍的壯漢,來到倉井月跟前,用手抓住她那烏黑的頭髮,仔細看了看那張精緻的臉,大手伸到和服裡揉搓了兩下。
臉上露出獰笑,黝黑的面板似乎因為興奮而閃著光。
“嘿嘿,很不錯的手感。你們兩個,把這三個賤貨綁起來,你們兩個跟著我上樓,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
留下的兩人舔著嘴唇,用繩索綁住三個女人的手臂,同時不忘上下其手,索取掌心指尖的好處。
只是,他們也只敢過過手癮,將軍玩弄她們之前,他們這些嘍囉是不敢先嚐鮮的。
很快,上樓的三個人又找到了兩個人,一個四十幾歲,[]毫無姿色可言的保姆,以及保姆懷抱著的幾個月大的女嬰。
將軍的命令是殺死所有男人,這兩個不管怎麼說也是女性,反倒是留下了性命。
最後三人來到三樓的另一間臥室看到了正在地上掙扎,靠著唯一能動的手臂移動身體,準備鑽到床底下的金。
其中一個匪徒看著金那蝸牛般的速度,不由得撇了撇嘴,甩手就是一槍,正中他的後心處,濺起一朵血花。
然後他偏著頭,對著另外倆人說道:
“把他拖到甲板上去,別髒了這麼幹淨的臥室,今晚咱們就睡在這,享受那幾個女人,嘿嘿。”
完成任務的五個人押著五個雌性,拖著一個男人僵硬的身體,向著甲板上進發。
拖著金的兩個匪徒看著身後硬邦邦的屍體詫異道:
“咦,這傢伙的屍僵怎麼來的這麼快?剛死就僵硬了。”
判斷金已經是個死人,這無可厚非,任何一個人後心被打了一槍,也只可能是個死人。
甲板上,十六個匪徒已經集合,很顯然他們已經徹底清理了整艘貨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