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的庭院內,點點思念之情流露出來,讓人不經有落淚之意。
“江爺爺,葉楓,還有雪兒,我想你們了。”
這是葉秋心裡的話,他沒有說出來,只是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苦澀的表情,加上紅紅的眼睛,似乎就要冒出眼淚一般。
但是葉秋沒有做到那一步。
以前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會哭的葉秋,這一次一樣不會哭。
一直等到晚上,他的內心依舊是那樣的平靜。
下午的時候,邢州南來過一次。
葉秋一見是邢州南,沒有什麼好臉色給他,似乎在責怪他丟下自己不管。
邢州南撫須一笑:“小傢伙,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本也是待罪之身,有很多事情我也無能為力。但是你放心,在我這裡肯定能保你不死。”
聽了這話,葉秋一頭黑線,保我不死,像今天這樣嗎?不過好在葉秋已經習慣了,只是這身上的傷痛,他有些不舒服。
邢州南走過來,一手捏住葉秋的脈搏,渡入靈氣,一邊閉目檢視。
“前面的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今天這一內傷又讓它發作了。我給你一粒丹藥,你服下之後,切不可妄加修煉,等我再次為你診治的時候,你在做其他打算吧。”邢州南為葉秋診斷完畢,囑咐葉秋幾句注意事項,也出門去了。
在落雷山脈邊緣處的一座院子裡,幾道身影正爭吵著什麼。湊近一看,正是常玉、杜景生,還有花杏他們三人。
“杜景生,我警告你多少次了,你不要在我面前耍弄什麼花樣。像今天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發生。”常玉紅赤著臉對杜景生怒道。
杜金生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抱著胳膊看著常玉,無所謂道:“今天這事兒,今天怎麼了?我做的不對嗎?葉秋本來就是個災星,到哪裡都會被人唾棄,我這麼做,只不過是想早點了結他的痛苦,為人族除害。”
“為人族除害?你哪裡看到他是禍害了。”
常玉氣結,說不出話來,站在一邊的花杏看不下去了,反駁著杜景生。
只見杜景生說:“宗門高層早已有了定論,就是葉秋這個災星,害死宗主人。他當年出世之時,就讓單孤山脈受到如此重創,宗主為了這一片的蒼生們,出手相救,卻仍舊抵不過災星的力量,隕落在此。可以說,葉秋是人人得而誅之,我這麼做也算是替天行道,為宗主報仇。”
不論常玉和花杏怎麼說,杜景生依舊偏頗一詞,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縱然如此,那你也不應該煽動那些不知情的弟子們上去圍攻葉秋。如此敗壞道德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我常玉不甘與你這樣的人為伍。哼。”常玉一甩袖,把臉撇過去,不看杜景生。
杜景生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說:“把自己當做聖人?當真可笑!”一甩衣袖,奪門而去。
花杏想要說什麼卻被常玉伸手攔住開口道:“花杏,我知道你生性善良,但是杜景生他為人陰險,你還是不要太過與他接觸。”
花杏點了點頭,止住腳步看了看杜景生離開的地方,只能微微嘆息。
昔日他們在落雷山脈相識,如今卻又在落雷山脈相分,而這件事又能怪誰呢?
只是意見不和而已,葉秋沒有錯,常玉沒有錯,誰都沒有錯,只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思想而已。
杜景生的離開是必然的,早在第一次遇到葉秋的時候,常玉就有了察覺,只不過他念在朋友之情卻又不好太過說出來。
這次杜景生從中作梗,讓葉秋險些喪命,這已經挑戰了他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