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她一封信。
裡面是一沓厚厚的錢,還有一個戒指盒。
她開啟信。
【一一,抱歉,騙了你。梁家是我舉報的,我父親當年薄情寡義,踩著我媽上位,逼死我媽,迎娶小三,我忍了這麼多年,如今終於報仇了。
梁家還有人在調查,我不能在國內,我只能出國。
未來三年,沒有回國打算。
我有三件事想拜託你,請你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朋友的份上,答應我。
第一,每年去我媽墓園,幫我看看她,讓她原諒我不孝,不能親自去看她。
第二,這戒指盒幫我轉交給戰景行,是我對不起他。
第三,這筆錢,是我留給你的,新婚快樂,要好好的。
我給你留的信件全部銷毀,不要外傳。
一一,來日方長,我們總會見面,希望有朝一日,我們都能前程似錦。】
江一看著信,懵了。
她把梁家舉報了,出國避風頭。
而她送了戒指盒給戰景行,他們……是什麼時候好上的?
戰景行得知梁腰離開,不冷不熱地拿過了戒指盒,再也沒提過這個人。
就好像從來不曾存在過一般。
江一按照梁腰所有的吩咐,將所有痕跡掃除,就連那封信,都燒了。
她和戰景淮去過墓園,梁母的墓碑在最偏遠的位置。
面前擺著一束花,還很新鮮,有人先來看過了。
梁腰離開的第二年,江一大學畢業,順利保研。
兩家長輩等不住了,著手籌備了婚禮,兩人選擇了小型婚禮,只邀請了最親密的親朋好友們參加。
婚禮還沒開始,江恣哭得眼睛都紅了,坐在臺下,抱著關小小,小聲抽泣。
關小小:“這好像該是我哭。”
別人家嫁女兒都是媽媽哭,怎麼到他這兒,就是爸爸哭?
“你懂什麼,我辛辛苦苦帶大的女兒就這麼被拐走了!”
“行了,再哭下去,自己滾那邊去。”
關小小忍不住了。
年紀越大,越嬌貴?
江恣捂著臉:“我忍不住!”
關小小:……
這席你能吃就吃,不能吃上狗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