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不再掙紮,則是看向了阿黎:“這人可靠嗎?”
“當然,這是我哥身邊的人,嘴巴嚴實。”布妮看他沒拒絕,笑意盈盈。
將關小小託付給阿黎之後,便拖著簡澈回房。
“阿澈,你好好休息,小小那邊我會盯著的。”布妮拍拍胸口。
簡澈確實也累了,“多謝小姐。”
布妮不樂意:“阿澈,咱們這麼多年朋友,你別這麼生疏,好嗎?”
就算沒追到,也不用如此生疏。
簡澈關門,布妮吃了冷臉,洩氣地垂下肩膀,回到了關小小的房間。
關小小精神不濟,一直昏昏沉沉。
阿黎則是負責給他注射鎮定劑,看到她手腕上的勒痕,眼下快速閃過幾分心疼。
隨即給她重新包紮了一遍。
接連幾次禁錮,她手腕上的傷痕尤其明顯,血跡斑斑。
她卻好像感覺不到疼,呆滯地看著天花板,久久不曾發言。
剛剛包紮完,布朗推開門。
布妮已經窩在沙發上睡著了,呼吸沉穩。
“大哥。”
阿黎起身,放下了關小小的手,目光溫和。
;布朗點頭:“你先出去,我有話想單獨和她說。”
阿黎收拾好了醫藥箱,又叮囑關小小別亂動,這才離開。
退出房間,阿黎站在門外。
高大挺拔的身影猶如一個白楊,站在門外,絲毫不敢離開。
布朗看向床上的人。
這幾天,她瘦了很多。
肉眼可見的憔悴。
他走到床邊,拿出一個藥瓶,放在了床頭:“這是剛研發出來的,可以幫你緩解痛苦,如果你需要——”
“拿出去。”
關小小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所謂的緩解痛苦,只會讓她越陷越深。
布朗不相信關小小有這個毅力能堅持下來。
想要戒斷,除了肉體上的痛苦,更多的是來自靈魂的沉淪。
“這些東西我是專門給你研發出來的,我不希望你過得太難。”
關小小卻不這麼認為:“布朗哥,謝謝你關心我,但我不需要這些,我必須擺脫這些東西對我的控制,我也不想欠你太多。”
她不傻。
不會甘心走入另一個牢籠。
布朗看她堅持,也不勉強,最艱難的時刻還沒來,他有的是耐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