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看著亂糟糟的廳堂,張寶大吼了一聲。隨著張寶的大吼,整個廳堂又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哼”一聲冷哼,冷哼雖輕,但是卻沒有逃過張寶的耳朵。張寶聞聲看去,發現果然是那個張牛角。
張牛角博陵人,乃是三十六方一方梁帥,為人豪爽仗義,乃是張角的親傳弟子之一。深受張角器重,而且教中威望很高,手下士兵也很多。此人原來是曲陽守將,奉張角之命鎮守曲陽。而自己的到來第一個便是奪了張牛角的權,對此張牛角對自己很是不滿。
同樣,張寶對其也很是不滿。張牛角為人豪爽,頗為教中子弟所恭維,而且也有幾個交情過命的朋友。而且此人死忠張角,對於自己這個張角的弟弟地公將軍絲毫不理,這使得張寶對其十分的惱怒。但是,張寶雖然惱怒,卻沒有辦法。
張牛角在曲陽城中經營了數月,城中多數士兵都聽命與他。自己麾下雖有不少將士,但終究自己是外來的比不過張牛角而且,他在軍中頗有威望,公然與他做對,顯然實屬不智。所以,張寶只是撇了張牛角一眼並沒有說話。
但是張寶不說話,但是不證明張寶的手下不說話,這是就聽躺下的一個漢子大聲說道:“張牛角,你什麼意思”說話的正是張寶的副將高升。
“你張爺爺樂意,你管得著嗎”張牛角一臉戲謔的看著高升,絲毫沒有將高升放在眼裡。
“你”高升指著張牛角,有些氣結。
“我怎麼了”張牛角站起身來,緩步朝著高升走去。張牛角也是一個狠人,武藝不凡作戰勇猛,每戰必衝在最前方。而的他的勇猛也折服了好多黃巾軍戰士,也正是他的勇猛,也染黃巾軍戰士看到了張牛角嗜血的一面。
看到張牛角朝自己走來,高升頓時感覺身邊的壓力驟加,頓時就好似掉進了冰窟之中,哪怕廳堂中有火盆,但是高升感受不到絲毫的溫度。
看的張牛角又朝自己靠了一步,而臉上的笑容也是越來越猙獰,高升感覺自己身前的就是一個猛獸而不是一個人,是的高升絲毫沒有安全感。
“啊”最終,高升再也忍受不到張牛角帶來的壓力,拔出自己腰中的鋼刀,大叫這朝著張牛角劈去。
“哼”張牛角輕蔑的一下,絲毫每將高升放在眼裡,輕描淡寫的便抬手握住了高升拿刀的手,高升劈砍的動作頓時便被止住。而高升則是滿臉的漲紅,自己的雙手就好似被頂住,任憑自己怎麼弄,也絲毫弄不開。
“張牛角適可而止”就在這時,廳堂之上的張寶發話了。
張牛角聞言朝著堂上的張寶看了一眼,但是卻絲毫沒有打算順從的一絲。
“你”就在張寶怒不可遏的打算說話的時候,張牛角輕輕的一揮手,將高升推倒了一邊。然後扭頭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看到張牛角這一副目中無人的表情,張寶都有心拔刀將他砍了。但是張寶無奈的發現,自己還真打不過張牛角。更不要說,張牛角手下還有一個實力強悍的張燕。
“報”就在張寶思索萬千的時候,一個黃巾士兵急忙的跑了進來。
“何事”張寶心驚膽顫的問道,此時他可是異常的害怕漢軍攻城。
“剛剛城上計程車兵來吧,說是在南門發現大股的黃巾軍潰軍,正朝著南門奔來。”士兵忙開口說道。
“什麼”聞言,張寶頓時站起身來。“南門怎麼會是南門”張寶雙目有些潰散的說道。然後又有如狂魔般的開口道:“不不不可能”
看到張寶失魂落魄的樣子,張牛角不禁冷哼了一下,隨即他也是震驚的站起身來。快步來到士兵身邊,一把抓起士兵問道:“你說的是城南”
“沒沒錯”士兵顫抖著說道。
張牛角將士兵甩開,然後快步走出了縣衙,而張牛角的嫡系將軍見自家梁帥都走了,所以也都快步朝自家的梁帥追去。
曲陽南門城牆之上,張牛角朝著遠方看去,果真發現了遠方潰軍,人數不下一千,正朝著曲陽玩命的奔來。而不遠處一旁塵土,顯然是有大隊的追兵。而就在這時,一個黃巾潰軍跑到了曲陽城下,朝上大聲的喊道:“城牆上的兄弟,我是人公將軍的本部親兵。廣宗被破,我家將軍好不容易才跑到了這裡,還望開啟城門將我家將軍引進城去。”
城牆之上的張牛角聽到那人果真是廣宗的敗兵,心中頓時大驚。要知道自己老師的棺槨可還在廣宗,如果廣宗城破,那老師的棺槨。越想,張牛角心中怒氣越盛。而就在這時,張寶也帶人快步的來到城牆之上。
看到張寶來了,張牛角急忙道:“我願帶人奪回廣宗,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絕無可能”聽到張牛角居然想帶人出城,張寶想都沒想的便拒絕道。
聽到自己的堅毅被張寶一口回絕,張牛角頓時便大怒,開口吼道:“尊你一聲才叫你將軍,你以為你真是大賢良師,居然還想命令我”
“你如想去也行,但是休想帶一絲一毫的糧食,要知道現在曲陽我做主而你只不過是一方梁帥,而我乃是地公將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張寶也不是生氣,一臉傲氣的說道。
“你”張牛角指著張寶,半響也沒有說出話。“哼我們走”張牛角留下了一聲冷哼,然後便帶人走下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