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善嬰就來了,她一來整個事情就改變了,那些妖怪瞬間失去了戰鬥力,仁濟村整個形式來了個大逆轉。
方畢左一時愣了神,他不知道這世間還有誰有這樣的修為,看到善嬰的那一個,方畢左心中一驚,他生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善嬰一樣。
而後方畢左知道自己並沒有見過善嬰,他有的只是那樣的感覺,善嬰問的問題他都很好的回答了,他都是他的真心話,沒有任何謊言。
本來他都不想對仁濟村的事情有所參與,善嬰來了他更不會淌這趟渾水,更何況善嬰是來阻止昆的,方畢左就沒有任何理由了。
接下來的事情進行的很順利,那些妖怪很快就被那些兵給收拾了,那些兵行動的時候,方畢左本想撤離,他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雖然他並沒有做什麼壞事,但他的身份畢竟不是那麼好聽,至少在那些兵的眼裡是這樣的。
後來方畢左發現,那些兵沒有注意到他,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方畢左不明白這裡怎麼回事,不過對他來倒是一件好事,他還不想離開這裡,準確的他還想知道更多關於善嬰的訊息。
看到善嬰坐下來的時候,方畢左很自然的就下來了,在此之前他吩咐那些下人先回去,畢竟他們的修為沒有自己的高,要是出了什麼事,他還要照顧他們,難免會影響到自己。
方畢左看著善嬰把茶喝完,對於這些茶方畢左是真心的喜歡,他的那些話並沒有誇張的意思,方畢左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泡上一壺茶,找個偏僻的地方,一坐就是一。
這是他最悠閒的時候,也是腦子最清淨的時候,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方畢左曾不止一次的想過,若是一直這樣,那就沒有什麼要求的了,什麼道啊,修為這些都是如茨微不足道。
也正是因為如此,方畢左住的地方有各種各樣的茶品,那都是手下精心尋找的,方畢左喝茶也只有一個好字,他覺得只有這個字才是唯一能表達他心情的字,至於其他的什麼都多,什麼都不夠。
方畢左看著善嬰道:“你也喜歡喝茶。”善嬰點零頭,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添的這個愛好,或許是第一次在人間吃飯的時候,也或許是第一次經過茶園的時候。
善嬰已經忘記這些細節,不過對於這個愛好善嬰還是非常喜歡的,畢竟這能讓她的心靜下來,也能讓她體會很多平時體會不到的感覺。
善嬰沒有方畢左那麼多的手下,她也不是什麼所謂的正義之士,她的茶大多都是她順來的,善嬰並不是貪得無厭之徒,每次她都不會順很多,只夠自己喝就可以了。
善嬰看著方畢左道:“你也是愛茶之人?”善嬰這句話是疑問語氣,雖然她對方畢左沒有什麼壞的印象,方畢左始終是個妖怪,一個妖怪是不會有這樣的興致的。
方畢左剛剛的那些話,善嬰只是本能的認為是敷衍之詞,方畢左那樣問時,善嬰就有些奇怪,便問了這樣一句話,方畢左並沒有聽出善嬰真正的意思,很興奮的當然那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
之後方畢左很多有關茶的話,善嬰也改變了自己的想法,方畢左應該是真的希望,只有喜歡一件事情才會如此富有熱情的滔滔不絕,才會在的時候,臉上不自覺的露出欣喜之色,這兩樣東西是裝不出來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善嬰對方畢左的印象又好上一些,不過透過方畢左的描述,善嬰知道方畢左對茶的希望是真的喜歡。
這樣的喜歡只存在內心最深處,是有言語表達不出來的,這樣的喜歡也只能自己感覺,也只有這樣的喜歡才是最純碎的。
關於這一點善嬰自愧不如,她的喜歡只是因為茶能帶給她很多原本感覺不到的東西,這樣的喜歡就滿是功利了,善嬰心中自嘲了一番,虧她還好意思問方畢左那樣的問題,在方畢左面前她什麼都不是。
方畢左一時講的興起,沒有看到善嬰的表情,等到注意到的時候,突然生出一些安逸來,善嬰的表情似乎在想事情,臉上浮現的那種約有若無的落寞,方畢左看的失了神,竟不自主的笑出聲來。
此時善嬰已經回過神來,剛剛她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突然聽到笑聲,回頭便看見方畢左盯著她,嘿嘿傻笑。
善嬰突然不好意思來,忙道:“你在看什麼?”善嬰的這話聲音很,幾乎到了聽不見的地步,剛過就覺得有些不對,忙收起表情,故作嚴厲的又了一遍。
方畢左這才聽見,似乎有些尷尬,忙轉頭去看其他的地方,善嬰道:“你留在這裡究竟要做什麼?”善嬰這話只是出於無意,為了緩解尷尬,當出來之後就變的不一樣了,善嬰覺得這個問題很有必要。
方畢左肯定不只是為了看戲,最重要的是善嬰不清楚他的實力,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的實力一定不弱,從他不受善嬰控制就能看出來。
要知道這裡面可是善嬰的本質在散發,那不單單是取決與她的修為,更像是一種性,就像老鼠怕貓一樣,那是與生俱來的,與貓的大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善嬰對於那些妖怪來,這個比喻並不誇張,可是方畢左卻沒有任何反應,一個妖怪對此沒有反應只有兩個可能。
其一他根本就不是妖怪,其二他的修為不在自己之下,很有可能他們是同類人,善嬰突然緊張起來,目不轉睛的看著方畢左。
善嬰的想法始終沒有得到驗證,像這樣的事情是她是不會直接出問方畢左的,就算是問了他也不會,當然想要證明這件事還有一個方法,就是和他打上一架,只要一出手,彼茨情況就非常清楚了。
就目前看來這樣的想法並不可取,那些妖怪雖然已經消滅了,可是仁濟村的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畢竟昆還好好的活著,李元初他們的局勢還是很被動,最終要的這些村民還需要自己的保護。
這所有的問題都明,此刻的情況易靜不易動,要是真的打一架的話,沒人知道會出什麼事,但凡有一點意外,只會把事情推到無法修復的地步,善嬰還不想冒這個險。
再者,到目前為止方畢左都沒有表現出敵意來,既然如此善嬰不敢輕舉妄動,對與方畢左的身份還是等仁濟村的事情過去後再也不遲。
方畢左快速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盡,這一次他沒有品出茶的味道,儘管善嬰心中是這樣想的,到底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善嬰考慮了一下,問出這樣的話來。
方畢左爽朗的一笑道:“柳相把昆出來的訊息散佈出來,想來這世間沒有那個妖怪能頂住這個誘惑,就算他們不知道昆的存在,也不會不把柳相的話當回事,畢竟在妖界柳相還是很有名的。”
方畢左再次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方畢左的實話,他來這的主要目的就是這樣,柳相在妖界廣撒昆出世的訊息,無論那些妖怪有沒有私心都會插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