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你不遵守規定,明明都已經失敗了,還派出它來襲殺李漁淺。”
離盈不知道周濤的臉皮到底是有多厚,才說得出這種顛倒是非黑白的話來。
“我不遵守規定?難道你們不知道對於一名獵妖師來說,戰寵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嗎?我雖然敗了,可我的戰寵還沒有出手,倒是你們干涉我的戰鬥!”
“放多了你的屁!”李封怒極反笑,“你既然認為你沒失敗,你認輸幹嘛?”
“哼,這是我的戰術,用你多管!”周濤反擊,心中暗道:
“不認輸、自己不認輸能行嘛,那劍就架在脖子上。“
“好了,都別吵了!”墨竹開口,四下裡頓時一片寂靜。
他道:“周濤,你和那隻金雕和沒有簽訂血契吧?”
“我原本打算今日就同它簽訂血契的!”
“以你如同獵妖師天賦,一生中只能同一只異獸簽訂血契,你既然還沒簽訂那就代表還有機會,我們此行途中歷經山脈不少,其內妖獸自也不少,你若是看中了那隻性格溫和的妖獸,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我幫你將它抓獲,由你簽訂血契!”
“當真?”周濤雙目一亮,蠻獸雖好,可也沒有妖獸具有潛力!
他原本已打算離開這個隊伍,現在若是能獲得一隻妖獸的話,他怎麼也捨不得離去。
“你若不信的話,就當我沒有說過。”
“我信,我信……你……你說的我原本那一點五倍的利益是否還給我?”周濤小心翼翼的問道。
墨竹側身看了秦陽一眼,見他神色淡然,道:“自然。”
離盈和李封相視一眼,皆不由得撇了撇嘴,對於周濤這般小人行徑,很是不恥。
“好了,現在誤會都已經解開了,我不希望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墨竹平靜的聲音中帶著一抹不容置疑的威嚴,這是他作為多年隊長所積累下的勢!
天地萬物也都有其勢,就譬如官做的多了,也有官威一般。
秦陽也有,但他的勢卻是內斂的,如水一般柔和,不會讓任何人察覺。
“那我們現在……”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離盈開門,片刻後領了一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指著周濤道:“都是他,找他。”
周濤不明其意,墨竹看著那中年男子心中倒是有了幾分瞭然之意,古怪的看了離盈一眼。
中年男子在房中轉了一小會兒的時間,來到周濤身前道:“房中一共有多處損壞,經堅定,賠償一千兩!”
秦陽恍然,看向離盈,卻見她笑意盎然。
“這姑娘,倒還真是有趣。”秦陽不禁失笑,對於對方釋放出來的善意,欣然接受。
“為什麼,又不是我一人損壞的。”周濤指著秦陽道:“也有他。”
“這裡面這麼多人,人家姑娘為什麼不說別人,反倒就說你?”
“我……”
“這錢你到底是賠還是不賠!”中年男子似有些不耐,氣息綻放,朝著周濤碾壓而過。
他竟是一名先天境的武修!
周濤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感受著壓在身上的那股沉重氣勢,狠狠的剮了離盈一眼,隨後頗為肉疼的從懷中掏出了一錢袋遞給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