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著青色長袍,雍容華貴的中年男人微笑著看著他們,緩緩沓來。
這個男人氣質絕佳,好像就是書中偏偏風流的中年文藝青年,但身上還有一種落魄江湖滄桑和成熟。
這要是放在地球,憑藉著這股氣質,就能秒殺一切小鮮肉,讓無數少婦尖叫。
男人用溫和的語氣說道:“年輕就是好啊,我也曾經想過改變世界,但是最終什麼也沒改變。”
此人來歷不明,有一點讓凌豪十分畏懼,那就是眼下的靈安古城到處是泥濘不堪的路面和水漬,但此人的身上居然一點汙跡都沒有。
地面上的泥漬沾不上也就算了,可是凌豪親眼看到屋簷上滴落的水滴竟然也像垂青與他一般,繞開他滴落在地上。
凌豪憑藉細微的觀察力,才探得究竟,原來此人身邊用靈力撐起一層薄薄的靈力膜,任何滴在他身上的泥漬都被這層膜給彈開了。
端是這一點,足見此人修為之深。
凌豪朝著素琴心和鋼牙使了個眼色,表示眼前的人是極端危險的人物。
來人不知是敵是友,凌豪只得一問究竟,他拱手問道:“不知閣下是何許人也?”
男子走到凌豪身前三十米外,就停下了腳步,說:“幾位大不必緊張,我此番前來是一片好心,我此次前來是帶一人來見你們,求你們辦一件事的。”
三十米,這傢伙似乎刻意為之,凌豪在瞬身之術突破二段之前,最遠瞬身距離就是三十米。
而此人偏偏停在三十里外,似乎他知道凌豪突襲的距離就是三十米。
來者不善啊!
凌豪當即判斷此地不宜久留,他朝著此人嚴肅的問道:“別打馬虎眼,快說,你究竟是誰?”
“年輕人不要急躁,你不想看看我帶的人是誰嗎?”
中年男子伸出右臂,他的手上突然出現一妙齡女子,凌豪三人一見這個女子,眼中怒火陡生。
那女子正是一直昏迷的張蕊兒!
凌豪憤怒地看向素琴心,責問道:“你不是說將張蕊兒放到安全的地方了嗎?”
素琴心著急的說:“我是將她放在城中最高的塔頂才回來的,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出現在這個男人手裡!”
聽了素琴心的話,凌豪瞬間冷靜下來,他是相信素琴心說的話的。
假如素琴心和這個男人勾結,她可以直接用張蕊兒要挾他了,沒必要多此一舉。
凌豪猜得不差,中年男子對著凌豪說道:“噓,別這麼大聲對姑娘說話,這位仙子說的不假,只是這位仙子將一昏迷的姑娘放在城中最高的閣樓上,我看此姑娘身子虛弱,不適合放在如此寒冷之地,特地好心的將她帶到爐邊溫養一番。”
聽了他的話,凌豪頓時怒不可遏,張杏兒為救他而魂化,臨終將張蕊兒託付給他,如今卻落入惡人之手,他的內心頓時煎熬如火。
凌豪朝著中年男子怒吼道:“混蛋,她不需要你的好心,將張蕊兒還給我!”
男子摸著張蕊兒白皙的臉蛋說:“原來她叫蕊兒啊,你們放心我沒有惡意,只是單純的想幫助這個女孩而已。”
“混蛋,我撕了你!”
看著男子對張蕊兒做出如此輕薄的舉動,凌豪無法再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