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棲眼睛眨了眨。
僅僅憑著平陽侯府家和那金鋪的往來,也不一定能說明什麼。
無論如何,是一個線索罷了。
平陽侯府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還得慢慢地看。
風長棲輕輕撫了撫手腕套得很緊的鐲子。
金鋪離平陽侯府也近,不遠處就是了,燈光還亮著,不知道在商量什麼,她縱身一躍,跳過了好幾個屋頂,在輕輕落下。
落地之後,風長棲在一個自以為隱蔽的地方藏了進去。
她看著黑漆漆的鋪子,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該進去看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開鎖她學了一點,但比不得玉無望精通,只能應付著大概,她盯著黑漆漆的門,琢磨著自己要不要進去時,突然感覺背後有一個人輕輕拍了她一下,風長棲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緊接著一個低沉的男聲傳來:“誰家女子深夜出門,你是新來的吧”
風長棲立刻意識到自己被發現了,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啊是,是。”
“暗號是什麼”
“暗號暗號”風長棲急得要出汗,見鬼的她怎麼知道暗號是什麼
“哦看來你是不知道咯”男人的聲音陡然有了一絲威脅性。
風長棲慌得整顆心臟都要跳出來一般,她怎麼知道暗號是什麼潛伏這麼多次,她第一次被發現了慌亂之中,一個字詞不受控制地從嘴裡脫口而出:“鎏金!”
這不是家金鋪麼裡面鎏金首飾最多,那就鎏金吧!
話出口後,風長棲慌得要捂住自己的嘴,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怎麼慌不擇言地隨便說了一個
要是被發現了
她顫抖著。
以她的武功,不知能不能逃出去
風長棲盯著上空,已經開始琢磨出逃跑路線來。
“嗯,正確,新來的,你好像不太熟練啊。”
“進去吧。”
沒想到,自己隨意一蒙居然正確了,風長棲真是有種起死回生的感覺,渾身已被汗打溼了,她穿著一身夜行服,男人也是,幾乎和黑夜融為一體,男人似乎沒料到新來的居然是個女子,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風長棲突然很後悔今天沒有易容就出來了。
她穿過了白天走過的房間,幾個夥計正在算賬,金首飾還在燈光的照耀下褶褶生輝,並沒有人注意到她,“走吧,我們正需要人手呢。”
風長棲手心又是一陣汗,她能幹什麼
這裡果然有秘密。
她向前走著,男人推開了書櫃,書櫃後正是一個暗門,他開了門,示意風長棲和自己一起進去。
風長棲走下樓梯,卻發覺下面溫度高得驚人,汗水黏著面板,十分地難受,風長棲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那些人居然在鍛造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