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事實上他現在已經不適用於國師這個稱號了,他隨風長棲到了孟麗,已不為風國效力。
女子笑得更加柔美,嘴角輕輕上揚,“原來國師娶的是名動天下的皇太女做妻子呀,難怪眼裡容不得旁人了。”一聽到風長棲,玉無望的臉色情不自禁地一緩,臉上露出了笑容,“我妻子,那自然是極好的。”
“也是。”女子笑臉如花,“國師有了如此天香國色的妻子,自然瞧不上我等庸脂俗粉了。”
玉無望低著頭,沒有答話,雖然比不上風長棲,但是這女子的姿色是不俗的,遠沒有到庸脂俗粉的級別,但是,那又如何呢,在玉無望的心裡,風長棲已是天下第一人。
“姑娘,在下何時可以離開山谷”
玉無望已歸心似箭,迫不及待要回去見他的長棲。
“國師放心,最遲五日。”
玉無望微微閉眼,身下一片清涼,他心想,這女子倒像是個不錯的姑娘,可以做個朋友。
過了一陣子,那女子見玉無望已沒什麼聲息,料到是他已經睡熟,於是輕手輕腳地出去了,走的時候,還幫他輕輕關上門。
到了門外,女子已換了一副臉色,咬緊牙關,俏臉上一陣冰寒,儼然一副怒意,她咬了咬唇,嘆了口氣,陌靈穀草長鶯飛,繁花似錦,她卻無心欣賞這美景,一雙漂亮的眸子裡一下子充滿了茫然,她長嘆一聲,頹喪地靠在了地上。
一旁的侍女連忙上前,輕聲說:“谷主,天涯何處無芳草,天底下的美男子多得是,奴婢再替您尋一位就是了。”
“閉嘴!”那女子心頭正惱火,聽見侍婢這樣講,更是怒從火起,張手就是狠狠一巴掌。侍女啊呀一聲,被她一巴掌扇倒在地,臉上頓時浮起了一片紅印,“沒用的東西!”女子方才覺得消了一些氣,狠狠地咬了咬牙,臉上仍是一片暴戾之色。
侍婢怕得要死,慌慌張張地跪在地上,誠惶誠恐,連頭也不敢抬一下,她心裡怕得要死,生怕這位喜怒無常的谷主不高興,會拿自己去餵魚,忤逆谷主的姐妹下場她可是見過了,她不想成為下一個。
女子微微一瞟,“起來吧,你說得也不無道理,天下美男何其之多,何必單戀一枝花。”
侍婢見得了谷主賞識,有些高興,戰戰兢兢地爬了起來,“是。”
女子眼裡猛地閃過一絲狠辣:“只是我一想那叫風長棲的賤人得了這麼好的夫婿,我就不甘心!那個姓風的賤人是雙龍之命,我這三凰之命,又輸過她什麼憑什麼就讓她得了這麼好的夫婿!”
女子望向遠方重重疊疊的花朵,花朵十分豔麗,一朵朵地綻開著,遠遠望去好像一張厚實的地毯,她仍然滿臉不甘心:“若讓我得了玉無望這麼好的夫婿,我的功力和威望定會更上一層樓!”
“陪我去占卜吧。”女子緩緩地踢開一個石子,她此時衣衫暴露,裙衣飄飄,遠遠望去更是冰肌玉骨,婀娜可愛,“本座倒要看看,那玉無望,是不是本座非得不可的夫婿!”
“是。”
女子走進一座八角樓,八角樓算不上華麗,細看卻十分古怪,紅色的瓦片重重疊疊,陽光順著縫隙漏下來,連磚瓦的組合也十分古怪,像是在敘說著什麼含義,最上層的樓產纏繞著紅線。
女子緩緩地推開一扇紅色的門。
房間裡有一個八卦臺,臺上漂浮著一隻幽藍色的光球。
女子將手放在光球上,閉上眼睛,斂聲屏息,光球自動飛速地旋轉,女子猛地睜大眼睛,裡面各種圖案交織,不過大多數是風長棲和玉無望在一起的畫面,她緩緩地抽回了手,光球已變回了血色。
一團渾濁的光,在裡面緩緩流淌著。
女子臉上的表情不知是悲是喜,又帶點嬌羞,屋子裡的光線極暗,她的容貌更加嬌美,她側著臉,低低地說:“原來,玉無望真是本座命定的夫婿”
她痴痴地看著那個光芒流轉的球體,臉上呈現出一種獨特的迷戀:“只有玉無望,才能助我重振我鳳家的榮耀”
這樣一想,女子眼裡怒意越深。
風長棲,你又算什麼東西!
女子收斂了神色,仍是笑臉盈盈的樣子,她走到房門,輕輕敲了敲,然後才走了進去。
玉無望一臉無所謂地坐在床上,“麻煩姑娘下次走了能不能不要鎖上門,在下想出去轉轉都不可以。”
女子微微捂住臉,“啊,是奴家的不是,公子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