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孟麗那些官居要職之人被殺的時間,距離耀京城西街坊的無頭屍案僅僅相隔一天。
即使這個人插了翅膀要飛過來,也不可能。
同一個組織的做的
風長棲緊緊捏著那張紙條,字跡被汗水浸染得有些模糊不清。無數疑問紛至沓來,但是她卻沒有絲毫頭緒。
那個組織到底要做什麼
風長棲只能將這張紙條細細儲存,除此之外,她還找不到什麼線索。
耀京西街坊的無頭屍案,恐怕就只能這麼擱置了。
沒想到天底下,竟也有她風長棲破不了的案子。
風長棲當然也很不甘心,可是沒有什麼辦法,只好就此放棄。
從此,耀京城西街坊的商賈被殺案,徹底成了驚雲司封存的懸案。
但風長棲可不願放過這一個大秘密,儘管這次,風長棲用盡底下的所有資源也沒能查到是誰,好像世界上根本沒有那一夥人存在的痕跡一樣,花家的殘部雖然訊息靈通,而且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是,自從花家被滅後,他們早已隱退江湖多年。
都安安生生過起了自己的小日子,這件事根本指望不上他們能幫什麼忙,風長棲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被囚禁在宅子裡的人。
梨清風。
風長棲又走進了這樣的暗道,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那種恐慌與無助感更令她壓抑得緊,可沒辦法,她必須繼續,自從上次離開後,她再也沒來過這裡一次,因為她總有種不詳的預感,擔憂這條暗道裡會有囚禁梨清風的人出現,那時候等待她的只有厄運了。
但是現在,她又來到了這裡。
在她心中,無頭屍案,能找到突破口的只有梨清風了吧。
儘管梨清風被囚禁在這不見天日的地底,理應諸事不知,可是他好像對外界瞭如指掌的樣子,好像一切風雲變幻皆可隨意掌控,這人也是一個高人。
一定能從他身上得到什麼的。
風長棲對自己這樣說著,克服著自己心中的恐懼與不安,終於在盡頭看到了梨清風。
梨清風悠然在坐在水塘旁,身上的鐵鏈一重一重地繞著,讓人看著觸目驚心,池塘異常清亮,一圈圈的漣漪蕩了出去,看見風長棲,他往水中扔了個石子,斜著眼道:“你還敢來”
風長棲打了個寒顫,但還是壓住了心中的恐懼:“我有事想請教先生。”
不料梨清風卻看著她說:“你就不怕死麼。”
“怕。”
“那你還敢來。”
“可是他也不是常來,我這麼尊貴的身份,他敢對我如何。我的暗衛都還在上面等著呢,一旦我未能在規定時辰回來,他們會衝下來將下面的人撕碎。”風長棲嫣然一笑道。
梨清風這下徹底無話可說,手裡玩著一個打磨得十分光滑的石子,嘴角露出一絲不知是何的微笑:“帝女真是好謀算。”
風長棲索性坐了下來,“若沒有什麼萬全的打算,我也不敢到先生面前來了,今日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