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肯定會幫你付的。”
攤了攤手,謝琛便御著他那張和床榻沒有區別的飛行法寶一下子飛了個無影無蹤。
本來是不樂意帶個累贅走的,可惜現在無奈不得不帶上個傀儡跑路。
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可週管家就不這樣想了,他此時只覺得自家小姐肯定是偷東西被人給逮了,於是便滔滔不絕的問道,
“大俠,請問我家小姐到底在何處啊,我家故去的夫人託我一定要照顧好她,現在她行蹤不明的,讓我如何和夫人交代啊,您就大發慈悲,當做做善事,我就是個連靈力都用不了的傀儡,還能做什麼妨礙您的事情呢?”
他一邊滔滔不絕的說著,但是時天寒卻根本沒有理他的意思,只是抓著他的腦袋朝著玉簡上記錄的地方飛去。
“大俠大俠,我家小姐自幼就沒了親生母親,您也知道,她那脾氣在府裡肯定不受待見,都元嬰期的人了,還是照顧不好自己,這要是沒了我,她一個人可怎麼養活自己啊。”
顧不得飛行時帶起的風有多大,反正他也感覺不到嚴寒酷暑,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詢問青染的下落。
被他問的煩了,只能敷衍的說道,
“謝琛不是告訴你她還活著,沒死呢。”
此言一出,周管家的聲音似乎更大了,
“誒喲,您是不知道,她那個人實在是太冒失了,現在從那地方逃出來,沒死也和死差不多了,可憐了我那苦命的小姐咯。”
果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主子無恥,連帶著這傀儡也開始大放厥詞。
“閉嘴。”
不願意再聽他墨跡,時天寒吼道。
他本是很少真的發火的,但是此時卻有一種將這傀儡碎屍萬段的衝動,不過謝琛那一句傳音確實阻止了他這樣做,他可不想讓暮紅雨那老女人好過。
心裡是這樣想著的,可是那周管家卻還是一副看不出局勢的模樣依舊滔滔不絕的賣著可憐。
修士不怎麼需要休眠,尤其是已經到了化神期這個水平,更不需要休息。
吃了幾顆補靈丹,趕著在天亮之前到了目的地。
這地方說起來還離他剛才和謝琛分別的那深山老林並不遠,但是看起來也只是個普通的縣城,似乎裡面並沒有修士。
為了不起眼,時天寒神識注入幻晶中,換了一張臉,又把玉佩拿了出來掛在身上。
過了一刻鐘的功夫,便找了個好落腳的地方,收起飛行法寶,落在地上,走進了這個小縣城。
一路被提著的周管家終於有了被放下的機會,但是他也不敢逃跑更不能就這樣輕易走掉。
於是就只能像是他的僕從一般跟在他身後,進了一家旅館。
“大俠,我家小姐最喜歡喝碧螺春了,誒,想夫人還在的時候,也是喜歡泡這茶喝,只可惜現在陰陽相隔,不能再見咯。”
一邊說還不停地用他那雙看起來就很假的眼睛掃時天寒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