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的影響力小於唐臻,唐臻本想讓他自己說,可對方卻不領情。
“對我敞開心扉。”
連續暗示三遍,主教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跟我來。”主教抱著聖經往教堂裡面走。
教堂的後面有個懺悔室,主教主動走進懺悔的一方,而唐臻就只能走進另一個隔間。
剛坐下,主教的聲音就從隔壁傳來:“主,我有罪。”
“你有什麼罪?”唐臻應付道。
“我背叛了我的信仰。”
“說下去。”
“一個男人,他的出現挑戰了我過去所有的認知。”
“繼續。”
“我非常的迷茫,我主,你對我而言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是你讓我能活下去,你是我人生的燈塔,你照耀了我的方向。可是……”
“說吧,主會原諒你的。”
“哈~”主教舒了口氣,“那個男人,他不一樣,他非常的特殊,我看到他就彷彿看到了我主,我不敢正視他的目光,我卑微跪在他的腳下,向他宣誓了效忠。”
“能告訴我他是誰嗎?”
“不,不行。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只與他見過一面。他的模樣就像……神,我的天吶,我從沒有見過像他一樣的人,那是!那麼的棒,以至於我迷失了自己的信仰,我無法相信他是真實存在的,可他就是。這是一場夢,一場奇幻的夢。我主,請原諒我,我將無法再為你效力。”
“主人,我在冥界等你。”
在主教說完這一句話後,隔壁就傳來了“撲通”一聲,像某個物體摔到了地上。
唐臻急忙走出隔間,扒開隔壁的簾子,就見主教已經倒下,聖經掉在地上,正好翻到被掏空的一頁。
曾今裡面有什麼,但現在已經消失。
唐臻皺著眉頭,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滴!嗚——”
果不其然,教堂外面響起警笛聲。
也不知道是誰報的警,現在教堂裡就只有唐臻和主教的屍體,他絕對是第一個被懷疑的人。
關鍵是唐臻並不知道主教是怎麼死的,因為屍體表面沒有傷口,可能是服毒,但如果是這樣,對方憑什麼覺得能陷害他?
不容唐臻多想,警察已經衝到裡面來,雖說唐臻有能力解決他們,但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動手,只能靜觀其變。
“切換為被動防禦模式。”
唐臻改變外骨骼裝甲的形態,主動防禦和被動防禦的最大區別在一個是什麼都會防,對方碰到你就會觸發,一個是檢測到危險才會觸發,不觸發的情況下,奈米裝甲就如同一件薄絲衣,輕若無物,摸到都不一定能發現。
難免會有感知敏銳的人。
“拿下!”
衝進來的警察不由分說地摁住唐臻,併為他帶上手銬,明顯是事先準備好的。
他們甚至連主教的屍體都不去檢視,就壓著唐臻,似乎在等誰進來。
幾秒後,通往教堂後面的門裡又擠進來一群拿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壓著唐臻的警察特地把他往旁邊帶了點,好與主教的屍體同框。
唐臻也在第一時間給那群記者施加心理暗示,他並不擔心會有相關照片流出去,甚至連在場的警察都會對現在發生的事情閉口不提,現在要等的是大魚。
這件事肯定會有主導者,不可能是警察和媒體自發的行為,或者說收到了什麼訊息就立馬趕來,不現實。如果沒有領導帶隊,他們可不能擅自出來。
哪怕不是大魚,唐臻也能接受,正愁下一步不知道該怎麼走,來個人正好給他提供點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