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看了看鐵了心的珊瑚:“那就麻煩狗哥了。”說完就走了。
珊瑚默默地喝著果汁,磕著瓜子,坐在酒吧裡等著蔣超。
蔣超一出酒吧大門,就開著越野車直奔市區內的天鵝大酒店了。
天鵝大酒店與麗豪酒店一樣,都是本土的著名酒店。
只不過天鵝大酒店的背景更為複雜一些。
蔣超匆匆忙忙來到15樓的某個房間時,發現房裡的人等他很久了。
一見他進來,就抱著他啕大哭起來……
蔣超抓住柳琴的肩膀問道:“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裡?”
柳琴僅穿著一件寬大的浴袍,頭髮凌亂,面色蒼白。
雙人床亂糟糟的,地上扔著幾個避孕套和幾坨皺巴巴紙巾……
柳琴哭哭啼啼的說道:“我…我…被人下藥了,然後一覺醒來就在這裡了。”
蔣超瞬間就明白了,鬆開手,惱火的低吼道:“你被人下藥你找我幹什麼?你應該馬上報警啊!”
罵歸罵,可心裡,還是心疼她。
柳琴淚流滿面:“我不要報警,一報警我就完了……我一醒來,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你以前不是當過兵嗎?你不是說有困難就找你嗎?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蔣超的暴脾氣又上頭了,“你要我怎麼幫你,你……”
後面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哪怕他們現在沒有關係,他也不要看到她被卑鄙小人欺負。
“我昨天離開你的酒吧後,心情很不好,然後就去喝酒了。後來,我就不省人事了。等我醒來,我,我就躺在這裡了。”
“說重點,你和誰去喝酒了?你的貼身保鏢呢?”
“我一個人去的,和幾個娛樂圈的朋友,還有幾個老總。”
“名字!”
“樊一明……”
蔣超打斷她的話:“什麼,樊一明?媽的,又是他!”
柳琴止住哭聲:“你認識他?”
“我何止認識他!他簡直恨我入骨!不說這個了,你還記得誰帶你來開房的嗎?”
蔣超握緊拳頭,恨不得一拳打飛他。
“我不記得了,我就只記得我喝了幾杯紅酒後,就不省人事了……好像,最後一個和我乾杯的就是樊一明。”
蔣超看著地上的避孕套問道:“王晴,你告訴我,這些年你就是這樣在娛樂圈闖蕩的嗎?”
柳琴哀傷的看著蔣超:“你是不是嫌棄我,覺得我髒,所以你才會拒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