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超一臉無辜的說道:“你躺在我的床上,穿著我的浴袍,這些都無關緊要。最重要的是你還是完璧之身,懂嗎?”
珊瑚此刻更懵了,都躺他床上,穿他浴袍了,這還不要緊嗎?
蔣超接著說道:“你的身體不是早就被我看光了嗎?昨夜你吐我一身,我帶你回來幫你換了而已!這有什麼要緊的?”
珊瑚一聽,又來火了,捶著蔣超的胸膛大哭道:“你還說,你還說……我什麼都被你看光吻遍了,我還怎麼做人吶!”
蔣超呆萌的問道:“這有什麼?你也太保守了吧?”
珊瑚哭得更兇了:“你混蛋!你就只知道欺負我!”
蔣超心裡一酸,摟住她安慰道:“既然這樣,那就“假戲真做”。我就吃點虧做你男朋友吧!在這期間我絕不碰你!等你遇見真正愛你的人時,你就甩了我,怎麼樣?”
珊瑚在他懷裡猛烈掙扎著:“誰要你可憐我,我不稀罕!”
蔣超摟得更緊了:“我只是想保護你而已!絕沒有欺負你,可憐你的意思!你昨晚的確被人下藥了,我不放心你,於是就把你帶回來了!你不是也看到了嗎?我一直躺在沙發上!”
珊瑚已無力掙扎,撲在蔣超懷裡嚎啕大哭著。
經過這麼一番鬧騰,她的頭腦貌似有點清醒了。
她隱約記起昨夜喝第三杯紅酒後,自己就有點頭疼了。
紅酒是眼鏡男給他倒滿的。
難道他趁機下藥了?
按常理來說,自己的酒量不應該如此差勁啊?
蔣超冷不丁的問道:“你平時能喝多少白酒?高度的!”
珊瑚哭著說道:“最少半斤……不過我很少在外面喝。我都是兄弟姐妹,同學親友聚會才喝一點。”
“好了,都過去了。去洗個熱水澡吧,我帶你去醫院。”
“我不去。”
蔣超心疼的捧起她蒼白的臉說道:“傻瓜!我是想看看你體內是什麼藥品而已!只是做個尿檢,不用害怕的!你放心,如果尿檢有問題,那個混蛋我會收拾他的!”
珊瑚泣不成聲:“我……”
蔣超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先去洗個澡吧,你的裙子我幫你吹乾了。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的。”
珊瑚又忍不住哭了,這次哭,是因為感動。
她捂著嘴衝進浴室,在裡面放聲大哭起來——浴室裡有蔣超的外套,就是被她吐髒的那身衣服。
蔣超站在窗前,望著清晨的街道苦笑著,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和“體貼”了?
陸虎四人昨夜已經離開南市了,是緊急召回。
他的心此刻又懸了起來,他很擔心他們。
甚至有那一瞬間,他想回到那個地方,與他們並肩作戰。
可是他明白,也許,永遠都回不去了。
每當憶起痛苦的往事時蔣超就喜歡抽菸,一根接著一根的抽。
可是今天他並沒有吸菸,只是站在窗前望著某個方向出神。
片刻,身後響起了小心翼翼的聲音,窸窸窣窣的。
不用回頭,他就知道是誰。
他沉默不語的把窗簾拉上,保持原有的姿勢說道:“我不看你,你換衣服吧!”
珊瑚很驚訝他敏銳的聽力。
她是赤著腳走出來的,地毯根本不會發出任何聲音,他怎麼能聽得見?
珊瑚快速的找到內衣內褲和裙子,然後穿好它。
緊接著又理了理還有點溼的頭髮。
蔣超恰到好處的轉過身:“走吧!”說完就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