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超盯著老狗的背影,冷不丁的問道:“老狗,你說這軍犬若是退役了,在家裡養尊處優時會不會想起從前的輝煌?”
老狗回頭一看他,笑著說道:“會!因為那是他一生的信仰和職業!可以說,那些榮譽是支援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或許,有些軍犬離開了榮譽和訓犬員還會絕食而亡!因為他不想面對年老體弱,孤獨痛苦的自己!”
蔣超笑了笑說道:“你該不會真的是條老狗吧?”
老狗放下酒杯笑道:“的確是條老單身狗!”
蔣超笑而不語,眼神有點英雄落寞的滄桑感。
老狗笑了笑,有點苦澀的那種,轉身繼續調酒。
除了酒,啥也不會了。
他只有酒。
就像蔣超,如今只有逃避和回憶。
才能填滿心裡的空虛。
蔣超喝完一瓶水之後覺得心裡有點壓抑。
於是叫來石軍,又去登臺吼一嗓子了。
石軍原本就喜歡打鼓,現在在蔣超的“影響”下都可以開店收徒弟了。
蔣超跑上舞臺坐在高腳凳上,握著無線話筒,一臉憂鬱地唱起了一首經典老歌——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漫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著美妙的歌曲,
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鷹;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
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啊這歌聲姑娘的歌聲,
跟著光明的太陽飛去吧!
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
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駐守邊疆年輕的戰士,
心中懷念遙遠的姑娘,
勇敢戰鬥保衛祖國,
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蔣超唱的不是美聲,是比較輕鬆愉快版的《喀秋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