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笑說道:“系啊!大佬!快,追上前面的保時捷,他轉彎了。”
我也操著不熟練的白話大聲喊叫。
刺刀豎著耳朵緊張的四處張望。
計程車瘋狂的追著保時捷,很快,我被一位騎著摩托車的交警攔下來了。
“趕緊追啊!你愣著幹啥?”我焦慮的催著司機繼續追蹤。
二叔的保時捷消失在我的視線內。
破車,我氣的拍著座位叫喊。
“您好,請出示您的證件,士官證,狗的身份證。”很不幸,我被查了,如果我沒帶證件我得關進去或者傳送回湘城。
完了,我在心裡苦叫。
“靚仔,你害死我啦。”司機大哥無奈的朝我說道。
“證件?交警叔叔,身份證行不?要不我打電話給我二叔,我的證件全在他的身上。我這不坐車趕回去嗎?”我儘量的陪著笑臉想矇混過關。
“你不是本地人?有簽證嗎?否則我要將你送去……”交警毫不留情的說道,比我三叔還冷酷。
“嗷嗚,汪汪”刺刀焦急的嚎著。
“別鬧了,都什麼時候了。還鬧把你送回去。”我推了推刺刀煩躁的罵道。
“嗷嗚嗷嗚”
刺刀有點不受控制了,死命的抖著身子想要脫下父親送給它的防彈衣。
父親在部隊時養了一隻德牧軍犬,軍犬立過不少戰功,軍犬退役後老死了。
刺刀瘋狂的用鋒利的抓子扯著防彈衣。
“哎呀,我記起來了。”我一拍腦門才想起我們的證件都塞進了刺刀的防彈衣背上的口袋。
就這樣,我躲過了一劫,然後司機像躲瘟神一樣的開車跑了。
大爺的,我罵了一句繼續攔車。
可沒有人願意停車。
炎炎夏日,我和刺刀孤獨悽慘的站立在高樓聳立的大街上,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張望,企圖能看見二叔。
“走吧,刺刀,慢慢走。”
拿出我們軍人的精神氣來,跑起來,跑到哪裡算哪裡。
我拉著刺刀在大街上瘋狂的奔跑。
我想,如果有人報警,肯定把我們當擾亂治安的神經病抓起來。
三十分鐘後。
我們氣喘喘的站立在中環路,某星巴克咖啡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