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邵斐說著,無措又心疼的慌忙給喬顏揉了揉臉上那兩道紅指印。
他還給她輕柔的吹吹。
“對不起阿顏,我錯了,你別生我的氣,我下次再也不會了,我給你親親,乖,親親就不疼了……”
喬顏卻很嫌惡的將人冷冷給推開。
“司邵斐,你不覺得你可笑嗎?打一個棒槌給一個甜棗,你還當我是三歲孩子嗎?你不用在我面前自我感動的裝深情,因為這讓我很噁心。”
“另外,我不是你老婆,我們既沒有領證,也沒有結婚,你那所謂的婚禮根本就不作數。”
喬顏不變的冷漠語氣,像一把把刀子字字殘忍紮在司邵斐的心上。
讓男人嘶啞的聲音忍不住的痛苦顫抖:“不要這樣阿顏,我沒有裝深情,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呵!愛我是吧?”喬顏冷笑:“那就放我走!愛是成全,不是佔有!”
“不可能!”
男人直接否決,下一刻,他將喬顏往上抱了抱,兩人視線平齊,他冷冷盯著她的眼睛。
“你勸你死了這條心,阿顏,除了這個,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其他的我什麼都答應你!”
男人說完,忍不住的用一隻大手去揉了揉人兒的小腦袋,再次勸她:“阿顏乖,別胡鬧,認清現實。”
喬顏這次沒有躲。
她冷冷問他:“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處置我?”
“是找一個地方關起來,常年不讓我見人,直到我被你折磨的沒有靈魂,成為你的一隻小貓小狗一樣的寵物還是玩其他什麼遊戲?”
喬顏問話的口氣冷漠又平靜,就好像在問男人該如何處置一個什麼東西一樣隨意。
“阿顏,我沒有想這樣對你。”
男人的聲音聽著很傷感,他不知道為什麼喬顏還是把他想的那麼壞。
但一想到他設想的未來美好生活,他語氣頓時又像孩子一樣有些興奮:“我只想帶你回家,阿顏,回你小時候的家,這樣我們兩個就可以永遠在一起,到時候,你再給我生個孩子,我們……”
“你死了這條心,我們兩個不可能有孩子!”
喬顏幾乎是相當冷漠又不耐煩的打斷男人。
“何必為囚禁找藉口!我跟你回別苑,將再也沒有自由,等你什麼時候發善心,也最多隻是讓我的籠子變得更大罷了,你是想讓孩子從小看著他媽媽被他爸爸折磨嗎?”
“不,阿顏。”男人慌忙保證:“你相信我,我以後不會再折磨你了,我心疼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折磨你。”
“夠了!司邵斐,我不想聽你這些噁心的話!我也不需要我心疼!我離開你只會活的更好!”
“可我離開你不能活,阿顏,你就當可憐可憐我!”男人此時顫聲開口,他的語氣竟有幾分卑微和可憐。
但喬顏卻只覺得是擺脫不掉的嫌惡。
但與此同時,她似乎終於認清現實,不再抗爭,而是提出了自己切合實際的要求。
“我想見我兒子。”
“當然,阿顏,畢竟這也是你和你那野種的最後一次見面,我答應你。”
司邵斐冷笑開口間,拿出了手機。
只見,他開啟了一段已經快取的影片,將喬顏在自己腿上轉個身,然後用下巴壓著人兒的小腦袋一起看。
“阿顏,這個就是你和姓江的,生的那小野種吧?”
隨著男人話落,喬顏眼眸猛的收縮,她眼前這段影片裡的主角赫然就是她兒子喬修煜。
“你動他了?混蛋!你怎麼敢動他!”
當喬顏一眼看到自家兒子,她腦子一轟,情緒幾乎剎那奔潰。
“司邵斐你還是不是人?他還是個孩子,你有什麼事情衝我來,你放過他!求求你放過他!”
“阿顏你別激動,你往下看,我沒有動這個野種,這只是我讓人拍攝的一段他上幼兒園的影片,他好好的,我沒有動他。”
男人低沉開口間,已經用最大的力氣安撫的將懷中人兒摟緊,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了此時喬顏的情緒似乎到了一個臨界點。
一個幾乎要奔潰的臨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