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眾人淫笑的矚目之下,推著莫子姝走到了一邊密集叢林的地方。
面對男人的邪惡想法,還有周邊人一臉意未平躍躍欲試的感覺,莫子姝臉色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如同一個木訥的機器人,一直都是面無表情,雙眼漫無目的的盯著前方。
或許對男人有些擔憂的只有副隊長了,雖然少女沒有任何反抗害怕的神情,完全任人擺佈的樣子,副隊長還是覺得會發生些什麼。
“隊長,你快一點,我們必須得回去了。”最終還是不放心的副隊長對男人叮囑了一句。
男人在叢林之後很是敷衍的回應著副隊長的話。
“嘿嘿,換成你,我可算是有點兒胃口了,十天半個月都沒有嚐到女人的滋味兒,還好不是剛才那的老女人,不過剛才那女人保養的也不錯,真是可惜了,給放了。”男人用他們的母語說著話,彆扭的中文說起來實在太澀口,令他不舒服。
男人一邊解著身上的裝備,隨意地丟也在一旁,一邊慢慢的朝莫子姝靠攏,嘴裡說著汙言穢語。
莫子姝雖然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的一舉一動,但是當她聽到男人說的話的時候,比深海還要暗沉的雙眸中滑過了一絲殺意。
男人解掉了一身的裝備,就只剩下了頭盔沒有摘下來,當他伸手拿下頭盔的那一刻,被繩索捆住上半身的莫子姝,在那瞬間動了起來。
原本被繫上了死結的雙手這時候早已經掙脫了繩索,靈活的活動起了手關節,莫子姝飛快地逼近了男人,細長的手指攀在了男人後頸脖,讓男人反應過來之後大驚失色,然後驚呼聲還沒有叫出來,他整個身體就已經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一臉淡漠的少女。
男人沒有死,莫子姝只是把他從頸部的頸椎一直到胸椎腰椎這一條椎體,分離了身體,拽了起來,男人此時就是全身癱瘓的狀態,一動不能動,並且聲帶也在那時間被破壞掉了,痛不欲生卻沒有辦法透過聲音而發洩一部分。
男人躺在地上眼淚順著眼角流到了地面,與泥土混為一體,那種痛苦在他全身傳遍,他知道自己沒辦法再站起來了,只能任由眼前的少女宰割。
他看著眼前的少女沒有就此逃跑,反而在他面前蹲下,手中頓時彈出一把鋥亮的匕首在他面前晃動著,男人還不知道女孩要做什麼,就感覺到了下身一涼,他的頸椎已經廢了,所以根本無法低頭,但是他倒在地上屈曲著身體的角度剛好就能夠看到自己的下半身,男人不知道女孩要做什麼,但是心頭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看著那把匕首逐漸逼近自己的下體,頓時他的臉色大驚失色,拼命地想要後退著,但卻無濟於事,他現在根本就無法動彈。
男人想的與莫子姝腦海的想法是一致的,霎那間,手起刀落,莫子姝對準了男人的下,體,手腕一動,頓時鮮血噴射出來,那一截兒掉在了溼潤的泥土上面。
莫子姝在鮮血噴出來得時候閃身而去,沒有被濺到一點點血漬。
男人的臉色那瞬間目眥盡裂,額頭的青筋暴起,那雙眼通紅的像是裡面充滿了血液都快要流出來了,牙齒緊緊的咬住了嘴唇,鮮血如水一般流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喝了人血,即使他現在全身已經癱瘓無法動彈,但是現在全身的感官還沒有退化,依舊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疼痛,並且對疼痛最為敏感。
莫子姝冷漠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隨後視線轉移到了手中的匕首上,那銀亮的匕身上面有一抹紅痕,雖然她出手已經很快了,但還是讓匕身上面帶上了男人下,體的幾分血液。
一直在外面等候的副隊長一群人,一直都有關注著裡面的動靜,這都已經過去五分鐘了裡面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讓大家不禁開始打趣起隊長了。
“誒,你們說是不是隊長不行啊,這麼久都沒有動靜。”
“這都憋了半個多月了,不會是真的不行吧,要是我,我看那女孩兒的臉蛋兒都直接上了。”
“對啊,那女孩簡直就是人間極品,要是隊長不行我們也行啊。”
大家用生硬的中文說著說著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誒,你說,隊長要是不行,我們進去幫幫他也行啊。”有人提議道。
就在眾人紛紛調侃著此時早就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的隊長的時候,副隊長有些擔憂的朝後面看了過去。
而這時候趕到那群人附近的納海等人,也把這些話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隊長。”阿五皺著眉頭看向了身邊的隊長,只有隊長一個人沒有戴頭盔,所以他很容易的就看清楚了隊長臉上的表情。
納海聽到那群人的話,牙關要緊,渾身散發著一股陰沉兇狠的氣息,就像是隨時都會爆發的餓狼,下一刻就會朝敵人狠狠地撲過去開始撕咬。
如果最開始納海是因為傅爺的話才要保證莫子姝的人身安慰,但是現在不同了,莫子姝救了他兩次,救了他的隊員一次,這份功勞是無法用簡單的幾句話就能夠表達感謝出來的,如果莫子姝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不用傅爺吩咐,他自己也不會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