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歷史之中王甫早在179年就已身死,此處為劇情需要,還望各位看官勿要認真。拜謝!)
回到驛館後,呂布直接回到了房間,一番沐浴之後,神清氣爽躺在榻上,嘴角掛著一絲壞笑道:“寧兒,我的好寧兒,我都洗香香了,你在哪裡呀?”
呂布話音剛落,就聽見張寧嬌羞地還擊道:“壞哥哥,你怎地來到了這洛陽之後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寧兒討厭你!”隨著聲音的出現,張寧脫掉了隱身衣,俏生生地站在呂布的面前,紅嘟嘟的小嘴撅得老高,彷彿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兩個傾心於對方的青年,感情急速的上升,但是因為張寧身屬服喪期間,因此呂布一直很剋制自己沒有與張寧發生關係,張寧體會到呂布的愛憐更加的感動,雖然兩人沒有真切的共赴巫山,但也僅僅只差那最後一步了。這也就是從小桀驁不馴的張寧,若是換成其他的漢代女子,恐怕就是另外一番情景了。
呂布在前世時受網路文化的影響,本就滿嘴的油腔滑調,只是因為來到了這裡之後未免驚世駭俗不得不注意言行,可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他不想也不願意繼續偽裝,只想展現最真實的自己,再加上最近這段時間來沒有什麼煩心事,心情舒暢之下自然愈加地放浪形骸起來,當然,只是在張寧的面前。
呂布將面前的可人兒拉進懷中,輕輕地摟著說:“傻丫頭,你真的討厭為夫呀,哎呀,為夫可是傷心欲絕呀。”
這段時間以來,呂布多次以夫君自詡,張寧雖然心中歡喜但怎肯未過門時就如此稱呼,每次都是嬌羞地大喊呂布厚臉皮,這次也是如此,張寧跳出那個令人著迷的懷抱羞赧地說道:“壞哥哥,你壞死了,討厭,寧兒再也不理你了,哼。”
呂布就是喜歡看張寧佯裝生氣地可愛模樣,正準備繼續逗弄時,張寧突然正色道:“好哥哥,不鬧了,說正事要緊。”
看到張寧的樣子,呂布也只好認真起來說道:“嗯,好吧。聽老婆大人的。”
沒想到呂布一本正經地說出這麼羞人的話,張寧氣得狠狠地睕了呂布一眼,心中竊喜著口中說道:“今晚你們遇到的襲擊不是針對曹操的,而是針對於你的。”
“哦?針對我的?”呂布覺得有些意外,來到洛陽後除了拜訪一些名人和大臣之外,他並沒結下過冤仇,因此才覺得不可思議。
張寧回答道:“不錯,呂哥哥可還記得你在幷州的對頭王智。”
“五原太守王智?”呂布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大概緣由,說道:“哦,他的兄長正是中常侍王甫,沒想到啊,這兄弟二人果真是一丘之貉。”接著又反問道:“那不對呀,那王智與我有仇派人暗殺我說得過去,可他不至於傻到把曹操也牽連進來吧。雖然曹操一直反對宦官當權,但雙方還沒有到這等撕破臉皮的地步吧。”
張寧開口解答道:“應該是今天帶隊的人私自下的命令,他們退走之後我派暗卯前去探查,領頭的黑衣人是十常侍之一的蹇碩。”
“哦,這就難怪了。”呂布恍然道:“那蹇碩的叔父蹇圖在曹操為洛陽北部尉時犯禁被曹操以五色棒打死,這仇人見面,蹇碩自然忍不住。”
張寧這才醒悟道:“原來如此呀,哥哥你真厲害,我還準備專門去調查此事呢。”
呂布當然不會說這是後世時從書本上看來的知識,厚顏無恥地說道:“哈哈,哥哥這麼厲害,我的寶貝南兒是不是應該獎勵一下呀。”
張寧嬌羞地在呂布伸過來的臉上輕啄了一口,這倒是讓呂布有些意外,看到呂布驚奇的眼神,張寧更加地害羞。忽然想到了什麼,從旁邊一個抽屜中取出一件物事,正是之前蹇碩等人拿出的弓弩。
呂布驚訝道:“弓弩?哪裡來的?”
張寧正色道:“方才那兩個賊人想以此物偷襲你,我和暗卯出手這才驚得他們退走。”
呂布說道:“果然是你們出手將他們嚇走的。”
就在呂布等人到達驛館的時候,蹇碩也回到了王甫的府中。
原本在家中等待好訊息的王甫乍一見到蹇碩的狼狽樣子,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王甫趕緊跑上前去說道:“蹇老弟,怎麼回事?”
蹇碩自然不敢說出實情,就將路上早已準備好的腹稿說了出來:“哎,王兄啊,別提了,小弟等人按照你的吩咐在路上伏擊呂布三人,原本進行的很順利。沒想到突然又衝出來一隊人馬,幾個照面下來把我們打的措手不及,這一下子可把小弟給嚇壞了,不但帶去的人折損了一多半,就連那四個高手也全都折在了那裡。”
王甫驚訝道:“什麼?竟然還有這樣的事?難道是呂布事先安排的埋伏?”
蹇碩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是曹操那個壞坯子。”
“曹操?他為什麼會幫呂布呢?”王甫更加的莫名其妙。
蹇碩繼續辯解道:“這就不知道了。不過今晚他們應當是一同飲宴來著。”
王甫突然問道:“蹇老弟,我記得你與那曹操有很深的仇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