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絕望、同情,他什麼也做不了。
“該你了,利索點,別讓我失望。”唐年道。
趙威龍拼命的磕著頭:“年哥,我不該對嫂夫人起意,我特麼就是個畜生,我認罰。但你知道的,我要成為了廢人,公司會毫不留情的讓我滾蛋,我所有的一切就全沒了。”
“求求你看在我過去跟了你幾年,大家兄弟一場的份上,給我條活路。”
“你知道嗎?我真的很討厭拿我的女人開玩笑。”
“怎麼活?那是你的事,我只收我該收的債。”
唐年抬手拍了拍趙威龍的肩膀,笑容中透著無盡的冰冷。
“姓唐的,你夠狠、夠毒!”
“老子認栽!”
趙威龍絕望的閉上了眼,撿了一把斧子,照著膝蓋咬牙剁了下去。
……
長夜清冷。
回到別墅,林徽雨久久才緩過神來。
上次唐年暴揍了黃子鵬,今兒又廢了東門的一哥,還有他煉製的價值十個億的丹藥,以及張文俊說的古武高手,這還是那個整日酗酒、打架,被自己認為一無是處的小混混嗎?
這樣的唐年讓她越來越看不清楚了,同時她也越來越惶恐。
林徽雨不愛唐年,這一點她可以完全確定。
但唐年越神秘,力量越強大,對自己的生活涉足越多,也就意味著她離開的機會越渺茫。
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林徽雨有些迷茫了。
次日,林徽雨早早起來,給唐年做了餛飩。
唐年吃的時候又挑了一堆毛病,嫌她味道做的不正宗等等,讓林徽雨很是氣憤。
每次她想認真感激下時,這傢伙又總會讓她好不容易累積的一點好感再次將至冰點,成為令她又恨又惱的大惡人。
唐年吃完早飯,來到了公司。
一進門,見方靜在擦拭辦公桌,便問:“陸武的賬到了嗎?”
方靜搖了搖頭,撇嘴說:“我原話奉告的,以前陸武好歹還找藉口拖一拖,這回直接連音都懶的回了。”
“是時候秋後算賬了,你把賬本給我,我去會會姓陸的。”
唐年起身道。
方靜把賬本遞給唐年,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宋小姐的秘書希望能見你一面,你啥時候有空?”
“一切等收完債再說。”
唐年抓起椅子上的衣服,掛在肩膀上,懶洋洋的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