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路燈一個又一個的熄滅,黑夜籠罩大地,陰風陣陣。
“管你是什麼!”
我左手呈劍指插入黏膩的眼球,順勢摳住男老師堅硬的頭骨,固定好他的頭。
鋒利的業障刀割起腦袋來毫不含糊。
“沒有頭,你算個屁!”
才三四秒的工夫,男老師的腦殼就被扔在路沿,我抄起磚頭把它砸了個稀巴爛。
“哈哈!”
“心臟得收好,回頭可以供奉給神像。”
掏出老師胸內冰涼的心臟,我高興地往外走。
一旁的陳睿渾身僵硬、目瞪口呆,他指著我想說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滾。”
“再看,我把你也弄死。”
我揮揮手中的刀,十分不客氣的說道。
離開黃門,回到恢復到正常面貌的地下室,我將四塊神像碎塊拼湊到一起。
隨著紅光閃過,一尊完整的神像出現在我的手中。
“神啊,咱們回家吧。”
我抱著它,動作遲緩地往家走去。
折騰一凌晨,我特別累,累到眼皮都在打架,直想立馬倒頭就睡。
走出地下室的瞬間,樓道里溫度驟降,石板碎裂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
“哼!”
神像怒目。
一切都被回溯,氣溫上升,我渾身暖洋洋的,相當舒暢。
“不愧是大神,真厲害。一出手就不同凡響。”
我適時地拍上馬屁。
拖著疲憊的身體爬六樓,對我來說,真是一種地獄級折磨。
砰!
帶上家門,我把神像恭恭敬敬地放在茶几正中間。
“我好睏啊。大神們,我就睡一會兒,您老幾位先熟悉熟悉家裡,順便吃下我的供奉。”
貢上男老師的心臟,我一頭扎進涼絲絲的皮革沙發裡,直接不管不顧的睡起來。
夢裡,一尊神龕矗立在客廳的中央,熟悉的紅布蓋在龕頂。
幾顆眼球刺入天花板,並衍生出一堆血紅觸鬚,那些觸鬚很細,細到不仔細看都無法察覺。
“吾等護佑,暢入陰陽。”
是三眼的聲音。
“每天凌晨三點到五點,你都可以透過廁所的紅光回到陽世。”
“同理,三點、五點,也能從陽世回到這裡。”
八眼陰柔的嗓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