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此次過來可謂大張旗鼓,上門來向唐居正提親的事情很快就被傳了出去。
唐家族長唐飛宇收到下人稟報後,知道大事不好了。
當初他暗中聯絡古雁門,無非就是想要設計加害唐居正,成了就可以順利的剪卻其人羽翼,若是不成便可借刀殺人。
本可以靜觀事成,卻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殺出了個真陽宗,他心急如焚,立即通知古雁門來使,召集族內其他長老趕赴會客堂。
當唐飛宇挾眾人之勢,洶洶趕到時,就見會客堂內以王睿為首的其他真陽宗人紛紛注目而來。
“族內現有要事協商,外人還請先回吧。”唐居正來到堂內,然後向周圍拱了拱手,冷著臉說道。
王睿見為首的人樣貌頗為儒雅,但是眉宇之間卻深藏著陰霾,他想這個人應該就是唐飛宇了。
來的正好,不來反而才是怪事了。
他此一舉意在引蛇出洞,將所有與這件事情有關聯的人全部彙集一處,也就方便接下來的計劃。
“哦、唐先生不知道這位是何人吶?”
王睿淡淡的哦了一聲,抬起右手引去唐飛宇後朝裡面的唐居正問道,同時面上拌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說話口吻也不乏輕佻。
“哼!我是唐家族長唐飛宇,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兒,也敢在堂內指人問名?”唐飛宇甩袖冷哼,面露不悅。
“原來你就是唐飛宇啊,不過本宗主今日前來是找唐居正唐先生,因此與爾等不相關,至於你族內的事情嘛,姑且稍作延後吧。”
王睿這番話可謂是喧賓奪主,同樣也是為了挑釁唐飛宇。
他這次過來就是為了搞事,所以不怕事情鬧大,就怕事情搞不大。
唐飛宇聽後氣的粗氣直喘,忽然他負手仰天大笑道:“哈哈、原來你就是王睿,久仰大名,據說你不過是一個酒色之徒,依賴祖輩遺產花天酒地,紙醉金迷。”
“真陽宗日漸衰敗,只因王楓是孱弱無能之輩,更可笑死於非命,如今又傳到你這頑劣之徒手中,已然朝不保夕。”
“真陽宗不入流派,從上到下空殼一具,如此也敢來我唐家提親,你可真是厚顏無恥啊。”
話音落下,周圍傳來陣陣嘲笑,跟隨唐飛宇一起前來的數位長老,一干人等也都面帶譏誚之色,看待王睿等真陽宗人,有如看待喪家之犬。
“豈有此理!”
宛湘瑤一張俏臉之上冰冷的如同霜雪,隱隱有森然的殺氣彌散而出。
若非一旁蘇林及時抬手製止,她已經是拔劍血刃了。
而其他真陽宗人,張符許塵等也同樣面色陰沉,王睿在他們心中是唯一的宗主。
現任宗主當眾受辱,上代宗主也被人拿來辱罵戲謔,無異於也是在辱罵他們自己,這何止是臉面,便是身體遭受鞭刑,靈魂承受拷打。
恨!!
只恨自己七尺之軀,無絕世之能,以致眾目睽睽之下,宗主被人嘲笑侮辱,卻又無可奈何。
“哈哈哈。”這時王睿朗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