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西月。”他喊她的名字,“我今天不想關燈,我想看看你。”
他們幾次的親密都關著燈,他都不知道她情動時到底什麼樣,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是硬逼著自己去接納他這種行為,還是享受?他想看,想看她為他尖叫,為他沉淪,為他失去意識。
那次十分失控。
由於是梁西月第一次主動撩撥。
陸祈寧都沒來得及上樓,就在一樓大廳的茶幾上。
他還扯了條毛毯蓋上,避免她磕著。
然後強迫的注視著她、看著她,看著她臉紅,看著她雙手抓著他的胳膊,卻不敢叫出聲來,硬生生憋著的模樣。
“叫出來。”
“陸祈寧……”
她實在覺得害羞,關燈和開燈完全是兩碼事,他怎麼可以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
“再叫。”他低沉的‘命令’她。
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妖媚,渾身白得刺眼,像一隻白色的小狐貍,眉眼所到之處,媚態十足,只要稍稍抬眼勾他,就能勾得他猛烈撞擊。
她挨不住。
又開始哭。
一遍遍的說,陸祈寧,快放了我,我要不行了。
他就是要她不行。
就是要她撕下這層冰冷的偽裝,撕下所有,跟他共享快樂。
最後,他撈著她汗津津的身體,抱著她往樓上走,邊走邊說她沒出息。
她則趴在他的肩膀上,有氣無力的用手擰了擰他的胳膊。
那一夜,兩人相擁而眠。
睡得極好。
初一到初七,陸祈寧有幾天假期,準備帶梁西月出國遊,這是兩人拋開瑞士後第一次出國遊,梁西月激動得不行,一早起來就開始整理東西,整理到一半,陸祈寧接了個電話,說是初四就要開工,出國遊的計劃擱淺,改成國內遊。
梁西月一開始有點難過。
後來聽說要帶她去泡溫泉,又不難過了。
兩人準備了一大堆東西,大部分都是梁西月的,零食、衣服、鞋子、化妝品,就連畫筆跟畫板都放了整整一箱。陸祈寧開著車載著梁西月開啟溫泉之旅。
車上,梁西月一直在看攻略,陸祈寧扭頭看她一眼,說道:“不是說累?休息會兒,我開車三小時就到。”
“陸祈寧,我們去這好不好?”她把手機上的攻略拿給他看,“我想看這個表演。”
陸祈寧隨便看了一眼。
醜八怪。
他心想。
不屑的問:“什麼男團,值得你大雪天不在酒店待著要去看錶演。”
“很火的。”
“不去。”他語氣冰冷,“開車三小時我累死了,我要睡覺。”
梁西月哼了一聲,說道:“你的燒到底退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