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已經放假了。
辰溪看起來並沒有回家的打算。
她大學四年,只有升大四的那年暑假回了趟家。
中途還被辰溪忽悠過來跟路遠相親。
路遠不知道辰溪家裡都有些什麼事。
這姑娘諱莫如深,閉口不提。
路遠問都不說。
跟那個鐵盒裡藏的日記本一樣,辰溪可以讓路遠抱著,可以讓路遠牽手,情動的時候會羞澀的主動吻路遠,但想看日記,是沒門的。
唐詩問:“小辰辰,今年回去嗎?”
辰溪搖頭。
唐詩:“去清州?”
路遠趕緊點頭,充滿期待的望著辰溪:“我家雖然窮,但也有兩層小樓。上下各三間,夠住的。再說,有我睡的床,就一定有你的熱被窩。”
唐詩撇嘴:“淫賊!”
辰溪紅著臉:“去你家過年,不好吧。畢竟咱倆……咱倆還沒到那一步。”
路遠一本正經:“咱倆交往這麼久,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絕對的正人君子……”
唐詩撇嘴:“哈……前天晚上是誰拽著小辰辰上陽臺的?小辰辰回來的時候,領子都被扯破了,你幹了什麼事,自己不清楚?上個星期是誰把小辰辰堵廚房的?如果不是我無意間進去,你都把她摁案板上了……”
辰溪面紅耳赤。
這像是生氣的模樣嗎?
唐詩這媒婆有點不稱職啊。
不過廢話先不說,把小辰辰忽悠到清州才是正事。
到了清州,漫漫寒假,還不是大把機會?
辰溪終於答應去清州了。
路遠把兩人送回來,重新回到上京。
漢達還沒放假。
路遠回來拿錢。
去年年報純利潤兩千六百萬,唐獨舞承諾給他十個點的分紅。
兩百六十萬到手,分了兩個點五十二萬給何曉媛。
那姑娘握著手機裡的到賬資訊,一個人跑進衛生間,待了好久好久沒有出來。估計掉坑裡了。
當天晚上非要請路遠吃飯,不吃不行的那種。
晚上定好包廂,何曉媛刻意打扮了一番,換一身漂亮的衣服,喝了很多酒,卻說很少的話。
晚上十點多,路遠把不省人事的她送回家,安頓好準備離開的時候,何曉媛從床上坐起來,“清醒”問一句:“路總,公司同事都猜測,你來漢達是鍍金的。遲早會離開。你會離開嗎?”
路遠想了想,點頭:“不出意外的話,年過完就走了。”
何曉媛:“缺助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