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之中,兩人還好實力強大,沒有被風勢吞沒,但楊真卻很駭然一嘆:“好突兀,也很奇怪,誰如此厲害,瞬間將一座巨山給毀了?”
“簌…”
周圍風暴還在持續,且那風暴周圍大面積森林都在消失,可見衝擊力多厲害。
然而在他剛剛嘆息、好奇之際,一道破風聲又從風暴之中掀翻而來,其中是一道黃衣人影。
上官虞目光如寒冰透徹:“當心!”
在楊真倒吸一口寒氣,提防突然出現的黃衣人影會帶來威脅,哪知對方從兩人上方越過,彷彿未發現他們。
不是未發現,以對方如此實力與速度,必然第一時間就發現他們,驚得楊真大為不解,也慶幸對方並未出手刁難。
黃衣人影去到後方高空,也在風暴之中停下來,以極為年輕女子之音,冷冷當空一喝:“既然你早就來了,為何不現身?非得我看看我有多生氣?”
周圍風暴竟在她說完,處於一種真空、寒氣狀態,楊真抬頭看過去,那黃衣女子周圍風暴風勢竟然化為無數銀針形態。
給楊真感覺這片銀針冰封空間,時刻會如鋒芒爆發,那時爆發出的威力,比得上道器攻勢。
一個男子聲音,也極為年輕,從周圍某片高空徐徐透來:“我不是為你而來…”
黃衣女子厲色一喝:“我也不是為你而來,但你來了,你我索性分個勝負,不然你就像一條狗,非要跟著師兄,甚至追至皇極大陸!”
無影無蹤的男子笑道:“我覺得你不夠溫柔,若是你溫柔一些,師兄說不定會喜歡你,甚至多看你一眼!”
女子盛怒,也顯得盛氣凌人:“焦天躍,我溫不溫柔與你無關,這世界上我可以對任何人溫暖,唯有對你焦天躍不能溫柔。”
後者神秘男子依然那般神秘莫測:“曲空笛,師兄不喜歡你,也跟我無關吧?且別以為你是一個女人,我真不會對你出手,我只是擔心師兄若是見到你我出手,估計會影響我在他眼中形象!”
“你不要臉,滿世界追著師兄跑!”
“我是不要臉,但你呢?你一個女人,不是得知師兄在皇極大陸終於,也第一時間趕來?”
“總之我可以喜歡師兄,你不行!”
“為何我不行?行不行不是由你說了算。”
過後一男一女竟然隔著虛空,開始一番舌槍唇戰。
然而楊真又如被晴天霹靂給擊中,由不得看向上官虞:“如果我沒有聽錯,那上方是一男一女,兩人都為一個人來,還是男人?”
上官虞真像下人,在旁邊不帶出多一分神色:“你沒聽錯!”
“你不覺得奇怪嗎?”他又吃驚盯著上官虞。
“有哪裡奇怪?”
“那叫曲空笛的黃衣女子,說是喜歡師兄而來,另一個神秘男子焦天躍,也是說喜歡那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