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情況如此,那麼唯有兩種可能效能夠解釋了。
要麼就是這姑娘真真實實沒有練過哪怕一天的武,不具備絲毫修為在身,那陣快速閃過的殺氣,只不過是凌真的某種錯覺罷了,根本不礙事。
要麼就是此女的修為水準一點兒都不低,若真是如此,那情況就真的有些不太妙了!
因為這種能徹底隱匿修為的手段,可真的算不上弱。
凌真心中存在警惕的想法,但仍然還是讓蘭琴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面。
蕭裙把頭扭到了另外一邊,不去看這個風流青袍公子。
即使有可能被這個姓蘭名琴的女子偷襲,即使有一定的古怪在裡面,凌真卻也是無懼。
大不了就多花點精力和神思,來多盯著點這個姑娘就是了,若她當真暴起殺人,自己也有法子來應對,不慌!
當然安全起見,凌真還是暗自在周身經絡內,運起了少部分的真氣,大概能保持隨時可以動手的這麼一個狀態。
氣質冷得出奇,蘭琴她坐在凌真的腿上,用纖纖玉手,端著酒杯,一杯又一杯給這名青袍公子哥喂著酒。
表情異常的冷淡,無有什麼起伏,更加看不出歡喜的意味。
而她的親妹妹,同為柔腸百轉姐妹花的蘭畫,則是獨自站在凌真的旁邊,負責給凌真的杯子裡添注酒水,喝完就添。
凌真開著各種亂七八糟,讓人臉紅的玩笑,行諸般酒令,有點玩法讓蕭裙臉紅得都有些不行了!
席間,倒也算是相安無事。
凌真喝得比較爽快恣意,在飲空了一壺酒之後,一直立在旁邊的蘭琴妹妹蘭畫,捧著另外一壺湊了過來,嗓音嬌軟至極,她溫柔的開口道:“公子,這邊這壺是滿的,小女子來餵你喝吧。”
這時,原本態度不甚熱情的蘭琴說道:“妹妹,你就負責乖乖添酒就是,我連陪公子哥好了。”
凌真看向坐在自己腿上的青樓女子蘭琴,正準備誇讚一句。
驀然之間,變故陡生!
他猛地發覺到,有一股堪稱暴烈絕俗的內力真氣,以絕強的殺意勁道,朝自己首腦一側突襲而來。
速度快到極點,彷彿根本無可躲避!
竟是那較為豐滿的女子蘭畫,在剎那之間出手,轟然遞出了一掌。
她事先藏匿好了自己的殺意,故而這一掌絕快的同時,極其隱蔽,讓人防不勝防。
氣機雄橫強勁,無與倫比。
若非凌真修為和實戰經驗都頗豐,只怕是要連感知此招都難以做到,便要被真力氣機所挾的那一股子巨力當場集中。
頭部側面要害中傷,情況必定嚴重,搞不好真要陰溝裡翻船也說不定!
這一次的遇襲,出手之人並非冷豔女子蘭琴,而是從頭至尾都一臉溫柔相的蘭畫。
這一點饒是凌真都大大的出乎了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