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南域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紅衣女子更是譏諷的說了一句。
君旭堯深吸一口氣,他知道這裡是北域,或許他對這個夥計動手會招來麻煩,但是不為木燃討個公道,他心裡實在是不痛快。
齊白淵同樣神情難看,自己帶過來的弟子被區區一個修棧夥計下了黑手,他心裡能好過才是怪事,同樣的他也清楚,能夠在北丹城開修棧的都不是一般人。
一旦對夥計動手,如果引出修棧背後的老闆,或許他們一行人就都沒有好果子吃。
木燃此刻也回過神來,連忙對君旭堯說道:“君師兄,還是算了,我們換一家修棧好了。”
君旭堯握了握拳,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拿這修棧夥計怎麼樣,還是實力太弱了。
“哈哈哈……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一點種也沒有。”夥計似乎感覺欺負君旭堯這群南域來的土包子很痛快,忽然再次譏諷起來。
這種土包子他見的多了,但是那又如何,真正敢在北丹城動手的幾乎沒有。
“我們走。”齊白淵神色陰沉的說了一句,他知道既然不能拿這夥計如何,那就只能離開了,留在這裡只有被羞辱的分。
君旭堯剛想要離開,神識卻忽然發現了一個熟人,他的腳步一頓,隨即心裡就是一喜。
夥計看見齊白淵要帶著君旭堯幾人離開,神情不屑,和他想的一樣,這些南域來的土包子沒有種敢在這裡鬧事。
“一群不知所謂的傢伙。”紅衣女子神情譏諷,她同樣看不起南域修士。
然而讓夥計沒有想到的是,君旭堯忽然轉身,狂暴的築基威壓碾壓了過來,夥計心裡大駭,他的修為只有煉氣九層,在君旭堯的築基威壓之下,根本無法動彈,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南域來的小子怎麼敢對他動手,難道他不想活了?
不但這夥計沒有想到,紅衣女子也是詫異的看著君旭堯,她心中的想法和修棧夥計一樣,君旭堯怎麼敢動手的?
齊白淵卻是臉色一變,他想要阻止君旭堯,如果君旭堯真對這修棧夥計動手了,後果十分不妙,在他看來,君旭堯應該不是這麼魯莽的人才是。
君旭堯自然不是魯莽,是因為他看見的那個熟人就是來接夏秋雨的霞姨,他雖然不知道霞姨的真正身份,但是他肯定霞姨絕對不是一般人。
同時他也肯定霞姨不是個薄情之人,如果是薄情之人,就不可能給他一枚五品的丹藥了。
“你敢動手,你找死!”夥計驚駭的發現自己在君旭堯的威壓下無法動彈後,心裡就知道遇見狠人了,他如果知道這個傢伙敢真的動手,他才不會多說廢話,這個傢伙和他遇見的南域那些忍氣吞聲的修士怎麼不一樣?
紅衣女子跨前一步,想要幫助修棧夥計一把,結果他同樣駭然的發現,以她築基四層的修為,竟然被君旭堯築基三層的威壓壓的連出手的實力都沒有。
紅衣女子心裡大駭,怎麼可能有如此強悍的築基修士,這就算是和五大宗門的天才弟子相比也不遑多讓,不,甚至比五大宗門的天才弟子還要強大一些。
“噗!”一道拳影直接轟在修棧夥計胸前,夥計連抵擋一下都做不到,瞬間就被轟飛,撞在修棧牆壁上又是一口鮮血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