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辦？”
陳果問。
“不知道。”
“那……”陳果抿了抿嘴唇，問，“你要我還是她？”
“我們認識的時間不久，然後小夢又……”
“視窗的那個姑娘叫小夢？”
“嗯。”
“你們怎麼認識的？”
“我現在不想討論這些。”陳果蹲在街邊，長長的嘆了口氣。
“如果你選擇她的話，我有權利讓之前的簽約作廢。”陳果語氣嚴肅，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單純形象。
“你是在威脅我嗎？”李文沒有想到，陳果竟然有這麼一手，類似的劇情李文只在電視劇中看到過，以前還總是嘲笑這種人物，沒想到卻遭遇了現世報。
“你自己考慮清楚就好。”
陳果轉身離去，這種時候，表現的越乾淨利索，越能夠佔據主動權。
“哈哈哈哈哈哈！這也太狗血了吧？”系統來到李文面前蹲下，在半蹲著的時候，屁股下變出一把高度完美承接住他的椅子。
隨意的一揮手，一個燒烤架出現，燒烤架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烤串：雞翅、牛肉、羊肉、生蠔等等，各類食材，一應俱全。
“你這樣過分了吧？”李文的白眼翻出天際。
“那這樣呢？”系統打了個響指後，燒烤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系統膝蓋上放著的半個西瓜和一旁正在不斷耗電，發光發熱的無私奉獻小太陽。
“你……神特麼吃瓜群眾？”
乍一看，系統的這身裝備跟周圍的環境還意外的融洽。
“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李文的內心並沒有期待系統能給出什麼實用性的建議，之所以問系統，是因為自己身邊現在能說話的除了一隻路過的狗子，就只剩下這個看起來還人模人樣的系統。
“古人云，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系統變成古代一位智者的模樣，羽扇綸巾，仙氣十足。
“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李文陷入思考，“陳果是我曾經的女神，小夢又是讓我魂牽夢縈的存在，那我到底該選誰呢？”
“你自己心知肚明，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系統變成正常模樣，黑洞洞的臉在夜色籠罩下有幾分瘮人。
“能不能，求求你，稍微有一會會能正常一下，只需要一會，可以嗎？”李文懇求道。
“其實很簡單。”系統來到李文面前，用手戳了戳李文胸口的位置，“跟著你自己的內心走。”
系統消失不見，跟隨系統一起出現的設定也變為泡影。
直到第二天早上，李文才終於下定決心，撥通陳果的電話，“對不起，如果跟你在一起是前提條件的話，我選擇放棄。”
李文結束通話電話，身邊的小夢早已經泣不成聲。小夢身上的保護膜終於被撕裂，變成了體無完膚的模樣。
“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所以……”李文深吸一口氣，“我們以後還是隻當朋友吧，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