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只是想問問，尼覺得你這樣做值得嗎？”
系統說罷，隨意的揮了揮手，面前的“購物”介面消失不見。
“為什麼這麼問？“
“這只是你其中的一個任務，以後的任務中你還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女性，難道到時候出現類似情況的時候，你都會像現在一樣，豪擲千金嗎？不對，是五十萬金。”
系統的說法不無道理，在現實世界，很多人可能時間都賺不到五十萬，而柯博現在所處在的位置卻是隻是以後可能會面臨的幾千個任務中的一個，為了一個任務中的一個以後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的女性花費五十萬，這樣做值得嗎？
“反正你自己考慮清楚，我只是給了你建設性的意見。”系統將自己的樣子變換成國內某個知名的喜劇演員，“另外，雖然我可以收費幫你刪除這些不雅照片，但是，這樣的操作會引發一系列的後果，這些後果你都要自己承擔。”
“什麼後果？”李文問，“會影響到現實世界嗎？”
“那倒是不會，這些後果只是跟你本次的任務有關，你藉助了外力，自然會出現其他不可預料的結果。”系統說罷，大手一揮，“刪除服務”四個大字出現在李文面前，在“刪除服務”後，跟著的是一個帶著星游標誌的數字“5000。”
“你自己考慮吧，如果你確實想這麼做的話，只需要用手觸碰一下星光的標誌，然後你就再次步入負翁的行列。”
系統消失不見，李文舉起手，在快要觸碰到“刪除服務”的標誌時，李文有些遲疑，手停留在半空中。
這樣做到底值得嗎？
李文的眼前閃過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天台上落日下的擁吻，深夜裡小房間的纏綿，這些記憶再也無法從李文的腦海裡剔除，就像是用特殊工具雕刻在了李文的記憶深處的海綿體上，無法消除，難以磨滅。
終於，李文還是下定了決心，伸出手觸碰了一下“刪除服務”的按鈕。隨後，一個虛擬的螢幕出現在李文面前，虛擬螢幕上李文的任務點數餘額減少五千，變成了3978.7。
螢幕消失不見，在李文終於要鬆一口氣的時候，陳果來到李文的房間，手裡拿著電話，緊張兮兮的看著李文。
從陳果的眼神中，李文能夠猜出來，電話一定是王先生打來的，李文伸手示意，“我來接吧。”
“喂，李文，如果今天你不出現在我辦公室的話，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什麼後果？”李文信心十足，他相信系統的辦事效率，更相信自己的大額任務點不會白白花費。
“有些話不用我說得那麼明白吧？”王先生坐直身子，從抽屜中拿出信封，“畢竟，有些事情不必放到檯面上來說，你我心知肚明就行。”
一旁的陳果能夠依稀的聽到電話內的內容，緊張的握住李文的胳膊，李文則是用另一隻手握住陳果的手，和陳果十指相扣，給陳果以安慰。
“恭喜您，【刪除服務】已完成，感謝您的使用。”
系統的提示音等於給李文吃了一記定心丸。
“我覺得，咋們還是把話說得明白一點比較好，我不喜歡陰溝裡的汙水，更見不得上不了檯面的勾當。”李文語氣強硬。
王先生明顯感覺到自己受到了李文的不重視，情急之下，一拳打在桌面上，“你要是不跟我籤合同的話，我就把陳果的照片全部公佈出去，到時候看你們怎麼做人。”
“是嗎？陳果的什麼照片？”陳果聽到李文這麼說，著急的晃了晃李文的胳膊，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一樣，李文則是在按下靜音鍵之後，再次安慰陳果，“放心吧，我已經搞定了。”
“你確定嗎？”陳果有些質疑。
“放心吧，我不會拿你的名譽開玩笑的。”李文點選靜音鍵，通話恢復正常，“如果大家想看陳果的藝術照的話，可以去她的個人主頁去看，不用您這麼大費周章的。”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王先生單手開啟信封，但是注意力並沒有放在信封上，“之前我給陳果發了一份，如果你想看的話，我不介意再給你發一次。”
“是嗎？那你發吧，線上等。”李文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
“我很想知道，是誰給的你這份盲目的自信？”王先生低頭看了一眼照片，卻發現從信封內拿出來的雖然依舊是五張照片，但是照片上的內容變成了空白，五張不雅照變成了五張白紙，“怎麼會這樣？”
“照片消失了？對吧？”李文戲謔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你搗鬼的？”王先生奇蹟敗壞，說話過程中甚至唾沫星子四濺，“紙質版沒了能怎麼樣？電子版照樣可以列印出來，照樣改變不了你們被我掌握把柄的事實。”
“哦？是嗎？”李文輕哼一聲，“那祝你好運。”
李文結束通話電話，隨後單手摟住陳果，來到床邊坐下，“沒事了，放心吧。”
“照片沒有了嗎？”陳果有些不放心的問。
“嗯，我已經全部搞定了。”李文用堅定的目光望向陳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