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牌邁克爾·普拉特是對5的底牌,最後是對5帶J、K、A。林如海是對9帶J、K、A,林如海推出一百萬籌碼,邁克爾·普拉特哈哈大笑著棄牌了。
“小子,還可以嘛,可以跟我玩一玩。”邁克爾·普拉特嘴角扯出笑容道。
林如海看著他,忍不住想起李雲龍評價邁克爾·普拉特的話,“風格飄忽不定,極難對付。”
到十點,林如海撈回幾十萬籌碼,玩了一個小時,他發現對手要麼是擁有精準的讀牌能力,要麼是擁有神奇的感覺,總之,即使在他知道對方底牌的情況下,依然佔不到上風。
而且,有兩把牌按說不該跟,但對方都跟了,有好幾把牌他找不到對方棄牌的理由,但對方都棄了,林如海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傢伙真和前兩個對手不一樣。
比如有一把,邁克爾·普拉特拿到了草花K、A的底牌,翻盤面是方片10、8和草花6,但是不等林如海下注,對方就直接棄牌了。
正常來說是不應該棄的,因為有同花和順子的基礎,這是一個絕大多數人都會繼續的牌面。
林如海突然想到,也許正是因為在這些幾乎所有人都不會“犯錯”的決策上面,邁克爾·普拉特“犯錯”了,所以,他才能在更多人犯錯的決策上面不犯錯。
也許是這樣吧,他依然搞不懂。
邁克爾·普拉特點著雪茄,又開始不看底牌,林如海心裡哼道,“你離中風越來越近了。”然後,釋出念力,給了對方一下。
邁克爾·普拉特就覺得頭腦忽然一暈,眼前恍惚了一下,他用手扶住額頭,觀戰的豪斯見狀,問道,“怎麼?感覺不舒服嗎?”
“沒事。”邁克爾道,也許是一過性腦缺血發作。
牌局繼續,林如海變的愈加小心,上午賽事結束,他輸220萬。午餐時候,眾人都安慰林如海,給他減壓。
下午的比賽,邁克爾·普拉特不再瘋狂大笑,變的正經了許多,但沉默的他帶給林如海更大的壓力,林如海大牌的時候,對方跟的時候極少。
同時,林如海發現,跟邁克爾·普拉特玩,小盲注三萬、大盲注五萬,底注變大對自己很不利。
在四點結束前,林如海又用念力給了對方一下,算是為明天的事故又做一下鋪墊,他已經確信,必須擊昏邁克爾·普拉特了。
因為自己不理解他、贏不了他,這是一個瘋子,擁有丹尼斯和安東尼都沒有的膽魄以及莫測的算牌能力。
“怎麼回事邁克爾先生?哪裡不舒服嗎?”走出賭廳的時候,豪斯關切問道。
邁克爾·普拉特皺眉道,“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腦子莫名其妙出現兩次昏暈。”
“是不是之前的幾天有點累?”豪斯又問。可不是嘛,自從來到澳門,邁克爾·普拉特左擁右抱、夜夜笙歌。
“沒事的。”邁克爾·普拉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