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著沒事,曾恬拿出軟化劑塗在滿是繭子的手掌和指甲邊緣,拿著去死皮刀剷剷刮刮,精緻女人不能放過任何細節。
一直等到六點多曾恬修理好手, 還用指甲刀剪掉了她所有開叉的頭髮可人還是沒影。
夏天想等天黑需要到快八點,曾恬想到昨晚安修元回來的時間快九點, 那她必須在九點之前回家不然不好解釋。
拿出一份檸檬無骨雞爪一口一個, 再學泰泰們生吃綠化帶,今日維生素絕對達標了。
這種小零食一份都不夠墊肚子的,前前後後曾恬又吃了一隻大魷魚和半打烤生蠔,兩杯鮮榨果汁才徹底吃撐。
天也黑了,可一直在等的人卻沒出現,八點整準備離開就當今天是來野餐的吧。
剛走沒幾步曾恬突然聽到有踩到樹枝的聲音,一個閃身躲在大樹後努力的往發出響動的方向看去。
一個黑影快速的往山下跑,看身型應該就是曾國慶,既然等到了那絕不能放過。
曾恬輕巧的追了上去,就在黑影想要攀上圍牆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腳用力往下拽。
“嗯,嘶~~”
曾恬根本不給曾國慶起來的機會就把人劈暈了,今晚時間不夠只能先把人藏起來。
還是蔡雲死掉的山洞,喂藥捆綁把人扔在洞裡就趕緊往家趕。因為抓到了人連腳步都輕快了不少,到家已經九點半了。
看到大門上的鎖曾恬鬆了口氣,到廚房先燒上水,也能證明她今天做飯吃了。
泡在浴桶裡就在盤算等她找到原主媽的真相以後要怎麼處理曾國慶,殺掉很簡單,但殺人犯閨女的名頭不就是要背一輩子了。
送到公安局也很麻煩,一是絕不能讓曾國慶看到她的模樣,二就是如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把人送到公安局,應該只能當匿名者提供線索了。
這一夜曾恬沒等到安修元,半夜醒來摸摸身旁也沒摸到人。
而安修元正在連夜審訊躲到鄉下的馮徵,甚至連名字都換了的人。
“抓你可真不容易。”
馮徵看到一屋子好幾個人就緊張的渾身發抖,特別是唯一坐著還臉上帶疤的男人,他甚至連頭都沒有抬就感覺到了壓迫感。
“為什麼要抓我,我沒得罪你們。”
“馮徵,原合安縣三巷12號的居民,無業,父親在糧廠當搬運工,母親家庭主婦,還有一對弟妹。”
“你們調查我做什麼?”
“先說說為什麼改名換姓躲到鄉下幹什麼?”
馮徵不說話了,但他的不說話卻換來了一頓揍。
安修元一直在翻資料,今天的破甲箭是一個很大的突破,他拿到了近三十年整個邱市公安系統裡的被殺案件資料。
翻了一年又一年完全沒有被破甲箭傷害的案件,甚至說連被弓箭傷到的都沒有。
安修元失望的扔掉手裡的資料簿,再抬頭看向已經被揍的沒個人樣的馮徵時滿含戾氣。
“還是不說嗎?我來提醒你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機械廠的採購單上。”
馮徵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樣歪在牆邊,臉上露出了苦笑。
“我是被冤枉的,就因為一百塊錢我就被扯到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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