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掌門快看,前面有客棧!”
令狐沖一行恆山派的人便徑直走了進去。可是下一刻令狐沖卻是呆住了。
此時客棧樓上正走下來數十人,看著前面的紫衫中年男子,以及旁邊的美貌婦人,還有身後他朝思暮想的女子,此時卻挽著另一個男子的手臂,談笑風生,令狐沖心中莫名的心痛起來。
走下來的嶽不群等華山派眾人,也看見了剛剛走進的令狐沖等人,嶽靈珊本想喊一聲‘師哥’,卻又硬硬的卡在了喉嚨上,再沒喊出聲來。
而嶽不群卻是一臉笑容,走到令狐沖面前,恭敬的說道:“原來是令狐大俠,哦,不!是令狐掌門,嶽某有禮了。”
令狐沖連忙止住嶽不群,彷徨的說道:“師傅,弟子怎能受此大禮!”
嶽不群故作姿態,虛情假意的說道:“令狐掌門如今可是恆山派的掌門,而且也早已不是華山派中人,還請令狐掌門自重呀!”
“哼!”
嶽不群隨即直接越過令狐沖,坐到一處桌子上,其餘華山派弟子也跟著嶽不群坐下,卻是對這個昔日的大師兄鳥都不鳥。而甯中則卻是停在令狐沖身旁,溫柔的說道:“衝兒,別放在心上,我永遠是你的師孃。”
令狐沖眼含著淚水,看著甯中則,重重的點了點頭。
此時門外卻是又傳來一陣爽郎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
令狐沖已經客棧裡的嶽不群等人俱是被這笑聲吸引而去,因為這笑聲蘊含中極為高深的內力,來者武功深不可測。
這時一頭黑髮,穿的是一襲青衫,長長的臉孔,臉色雪白,更無半分血色,眉目清秀,只是臉色實在白得怕人,便如剛從墳墓中出來的殭屍一般的老者走進,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女的清秀俊麗,不可方物。
令狐沖喜出望外,喊道:“盈盈,向大哥,還有……任前輩!”
來者正是任我行,向問天,還有任盈盈。自從那日分別,令狐沖卻是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三人了。
任盈盈也欣喜不已,直接奔到令狐沖面前,說道:“衝哥,好久不見呀,沒想到你居然都成了恆山派的掌門了!”
令狐沖卻是乾笑一聲,說道:“盈盈你就被笑話我了。”
任盈盈嘟了嘟嘴,說道:“我哪有笑你,如今你可是一派掌門,我為你高興呀。”
而這時嶽不群卻是看見令狐沖與日月神教中人勾結,心中更是不喜,便大聲說道:“哼,枉為一派掌門,居然與魔教妖女為伍。”
任盈盈秀眉一皺,正要反駁之時,任我行卻是走到嶽不群身前,笑道:“嶽不群呀,你呀,你呀,老夫要怎麼說你才好呢?”
“任先生但講無妨!”
嶽不群知道任我行的兇名,殺人如麻,又加上自己打不過,不敢惡語,只好恭敬的說道。
任我行先是哈哈大笑起來,隨後才說道:“我要向嶽先生打聽一個人,此人劍術精妙,武功極高,人品又世所罕有。有些睜眼瞎子妒忌於他,出力將他排擠,我姓任的卻跟他一見如故,覺得他是個少年英雄,一心一意要將我這寶貝女兒許配給他呀。”
嶽不群譏笑道:“任先生所說的,莫非是敝派的棄徒令狐沖?那小賊不就在那嗎?”
任我行佯怒道:“哈哈,這令狐沖乃人中龍鳳,卻被有些人視作小賊,還真是瞎眼了。你嶽不群居然就這樣把你華山派發揚光大的機會白白錯過,還真是可笑呀。”
一旁的令狐沖見嶽不群如此唾棄自己,心中卻是生起悲傷之感。
這時場中可謂是尷尬極了,任我行氣勢懾人,嶽不群只還悶聲受氣,可是令狐沖不願自己師傅丟面,可是一想到自己早已經被逐出華山派,如今已經是恆山派掌門了,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時門外又有人馬走進,任我行瞥去一眼,心中已然是怒火中燒,不是別人,正是他日月神教中人。
“童百熊!鮑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