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鶴道長一拍腦門,自從護送金棺上路就一直神經緊張,將這茬給忘了,對自己的四個徒弟喊道:
“東南西北,快來遮陽棚取下。”
四個手持銅劍,身穿灰色道袍的四個小年輕道士齊齊道聲:“是,師傅!”
陽光打在金棺上,金色的棺面反射出灼目的強光。
就在取下遮陽板後,一道陰裡怪氣的聲音響起,“幹什麼,幹什麼?!”
“為什麼取下遮陽板呀?”
千鶴道長恭敬的說道:“給棺材多多曬些太陽,可以……”
“哎呀,人家不要聽你解釋,還不快走?”
“烏侍郎!”這是坐在轎子裡的七十一阿哥喝到。
聽見七十一阿哥的聲音,烏侍郎隨即諂媚的說道:“七十一阿哥,天色不早了,我們現在啟程如何?”
七十一阿哥點點頭。
太監烏侍郎揚起灰色手絹,嗲聲道:“走啦,走啦,七十一阿哥發話了。”
千鶴道長向四目道長、一休大師施之一禮,
“師兄、一休大師,我這便離去,回頭再聚。”
“師弟一路保重!”
推著金棺,一行人再次上路,漸漸沒了影子,四目道長望著遠處的夕陽,黯然道:“希望你用不到那包糯米!”
“師傅,那口金棺裡面裝的是什麼啊?怎麼看那師叔怪緊張的。”四目道長的徒弟嘉樂看見自己師傅神情凝重,好奇的問道。
這時,一休大師眉頭蹙起,臉色怪異的變得凝重,沉聲道:
“漁網墨線加金棺,裡面少說也已經是個跳僵了!”
善哉!善哉!”
“跳僵?很厲害嗎?”嘉樂仍是疑惑。
四目道長卻是一臉怒氣,厲聲道:“平時叫你多看些書,居然連跳僵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平時都在幹什麼?”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嘉樂望著四目那一臉怒氣,只好逃離現場,“師傅,我去做飯了!”
“你……”
……
夜色降臨,很多白天不能行動的東西都開始出來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