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李長歌和拓跋桁都來尋先生出山,可卻沒有頭緒,直到李長歌不經意間說起神醫的新藥方,先生這才知道了李長歌是治好了瘟疫的人。
一時間便改了態度,他開啟院門,輕咳一聲道:“你剛剛說,你是李長歌?”
他聽過李長歌的名諱,這才知道了一些,思及此,那人打量了李長歌一眼,帶著絲絲探究。
見此,李長歌笑了笑說:“不錯,是我。”
“你治好了瘟疫對吧,既如此,想來也是個善良之人,我本以為你們是朝廷那些無賴,這才不願意理會的。”
聽到這話,李長歌瞭然的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男子的模樣,似是對朝廷深惡痛絕,這才想起來這或許也是一個受到過官官相護欺負的人吧。
思及此,李長歌輕聲開口:“,先生,這一次我們來的目的很明確了,地方官員貪汙欺壓百姓,所以,我們想請先生出山,護著這城池的百姓。”
聞言,男子目光微沉,有些疑惑:“為何是我?”
聽到這話,拓跋桁伸手輕輕捏了捏李長歌的手掌心,看向男人說道:“因為先生是最合適的人選,也是最快的,我們就要離開了,暫時沒時間處理這些事情。”
話音落下,那男子猶豫了一會,突然輕輕嘆了口氣,語氣平靜:“既然這樣,那好吧,我可以試試…”
“不過我只管這一處,京城那邊,我不會理會。”再次叮囑著,畢竟他是真的不想再和京城有什麼糾葛。
聞言,李長歌瞭然的點了點頭,一行人回到城裡,聖旨已下,哪怕那地方官員再三求情,最終也是落得個被貶為庶人的下場,這一幕被趙家看到,心裡的怨氣也解開了。
在城裡待了幾天,拓跋桁看到現在的城池百姓生活的很好,先生也確實如當初所說的,護他們一方安寧,這讓兩人放下心來,再次踏上旅程。
客棧裡,慕容迪收拾著衣物,語氣有些疑惑:“李長歌,你為何不選擇自己留下來做城主?”
畢竟他以為,李長歌和拓跋桁可能會在這裡長住的,卻沒想到兩人千方百計尋了個人回來。
聽到這話,李長歌看來一眼神醫慕容迪,語氣平靜:“這裡有什麼好玩的,我要和拓跋桁去踏遍江湖的每一個角落!”
無所謂的說著,李長歌才懶得再捲入權貴,見此,慕容迪有些無語,倒是第一次看到這麼不喜歡權利的人,思及此,男人輕聲開口:“你這挺著個大肚子,還雲遊江湖,算了吧。”
“邊遊邊生,你以為我不行嗎?”惱怒的瞪了一眼慕容迪,李長歌眼裡帶著一絲挑釁。
見此,拓跋桁有些無奈,他看著那邊胡鬧的兩人,語氣溫柔:“歌兒別鬧了,注意可別傷到孩子,收拾好了我們也能趕緊啟程。”
聽到這話,李長歌頓時安分下來,倒不是害怕拓跋桁,只不過是期待儘快去下一個地方,這是她喜歡的方式,不自禁臉上露出了笑意。
見此,拓跋桁心思微動,嘴角微微帶著笑意,顯然很愉快,他喜歡李長歌臉上滿是笑容,而且這笑容是他給她的,這讓拓跋桁覺得歡喜。
看著兩人秀恩愛的模樣,慕容迪有些看不下去,白了李長歌一眼,隨即拽著自己的小包袱就離開了房間,多餘的人走了,拓跋桁也沒有停頓。
直直的逼向李長歌,以吻封緘,直到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拓跋桁這才鬆開,語氣低沉:“歌兒,你的笑,真美!”
聽到這話,李長歌有些害羞,拿起包袱砸了一下拓跋桁,隨即拽著人就要走,有些尷尬:“走了走了,然後慕容迪都走了,哼。”
“好…”
話音落下,兩人來到店門外,迎著陽光,三人再次啟程,不知去向何處的歸途,這一次不再是隻有拓跋桁和李長歌,多了一個小跟班,慕容迪一路倒是隻有受罪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