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氣氛陷入僵局之時旁邊一臉難色的李長歌,腹部卻突然猶如刀絞般的疼痛。
此刻連忙捂著肚子,猛的蹲下身子,緊蹙的眉頭泛起陣陣冷汗。
意識到不對勁的一幕,拓拔桁不管有多家怠慢,也蹲下身子惶恐的問道:“皇后,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也喝了那些水!”
聞言,李長歌記得自己發現的及時。
可是,轉念一想,忽然想到了什麼,“我想起來了,這水是今天早上才運過來的,咱們今日早上吃的飯!”
只怕是自己偏偏就是那個不幸之人,就將那蟲子給吃到肚子裡了,想想也實在是噁心。
由於疼得喘不過氣來,李長歌直接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顫抖著身子躺在了拓拔桁的懷抱之中。
那一副嬌弱的姿態,實在是我見猶憐,拖把恨瞬間心疼不已,此刻心急如焚,“你堅持住,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惶恐之餘,又看了一眼站著無動於衷的聖女大人,再次開口威脅道:“我知道你有辦法,你究竟解不解這個毒蠱!”
“我也說過了,只要你願意娶我為妻,他們的命都包在我的身上,個不少的還給你!”
雙方對峙之間不相上下,偏偏拓拔桁又拿他沒有辦法。
此刻緊咬著牙關,看著疼的不得行的李長歌,卻又無法違背本心背叛她。
左右為難之際,索性狠狠的一咬牙關,直接開口怒道:“行,既然你不願意解這個毒,那朕就去找別人來借,到時候只希望你不要後悔!”
聖女女如今給他們解毒,就相當於賣了一個恩情,若是不需要的話,那麼以後也就別怪他翻臉無情!
兩個人就這麼不歡而散,聖女輕蔑的瞪了一眼李長歌,“聽說皇后娘娘也是醫術高明,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希望下次再見面的時候,看到的是活著的皇后!”
說完之後,聖女仰頭大笑幾聲,直接甩著一群人離開了。
李長歌被帶到了房間,其他的人也相繼服下了止疼藥。
拓拔桁寸步不離的守著李長歌,其中緊張的神色不言而喻,反倒是李長歌看了有些感動。
纖薄的嘴唇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欣慰的味道,又跟著安慰的說道:“這麼緊張幹什麼?不過是小小的一隻蟲子,我一腳就能踩死它,能奈我何?”
說完,連忙替自己把了把脈,依舊是看不出任何名堂。
撩起袖子一看,這蟲子,正肆無忌憚的在她的皮肉之下到處亂竄,實在是恐怖之極。
若非是見慣了大場面,李長歌身為一個女子,只怕也要嚇得暈倒了。
拓拔桁眉頭緊蹙,“這些該死的苗疆之人,沒有想到他們心思居然如此歹毒,你既然知道蠱毒,難道就沒有一點壓制的辦法嗎?”
聞言,李長歌嘆息著搖了搖頭,“我甚至連病因都找不出來,還得尋求人家的手,又何談解除這種蠱術?不過,暫時的壓制一下還是不為難的。”
李長歌調配了一些壓制的法子,至少可以將蟲子困在身體的某個部位,不讓它到處遊走。
與此同時,拓拔桁高價懸賞苗疆之人,想要尋求解蠱之法,可是在聖女的壓制之下,根本沒有人敢冒這種死亡的風險而去。
幾天下來,拓拔桁一無所獲,難道是李長歌和那些中蠱之人的情況越來越差。
亭臺樓閣之下,拓拔桁提著酒壺對月飲酒,努力的想要忘卻現在的煩惱,心思也已經超然物外。
“黑虎,你說我現在究竟該怎麼辦?”
拓拔桁轉頭看了一眼,默不作聲,靜靜陪伴的下屬,想要尋求一個解決的方法。
然而,黑虎卻惶恐的說道:“皇上,如今也就只有兩個法子,找人是行不通了,可是另一個……”
要麼找到苗疆之人,讓他們來解蠱,雖然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這個實力,不過反正也找不到人。
另一方面,也就只能夠答應聖女的要求,娶了她,然後換取所有人的性命。
可是這樣,就等於背叛了李長歌,只怕日後會更加的為難。
拓拔桁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似乎是在為這個話題而鬱悶,轉而換了一個話題,“查到了那下蠱之人的幕後主使嗎?”
“回稟皇上,是三皇子一行人,他們現在隱居山林,地形複雜,咱們的人又根本進不去。”
拓拔桁點了點頭,望著杯中剩餘的半杯酒,目光也變得多了幾分堅定,突然開口道“看來,只有使用最後一個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