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就像是激將法一般,聖女緊要牙關,儘管言語之中被侮辱的無地自容。
可是轉過神來之後,卻又不由得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這皇后當的可真有意思,我乃是巫族聖女,長相絕美,醫毒雙絕。在這個節骨眼上,也是最能夠幫助皇上的,不像某些人只能夠被人捧在手心當花瓶養著,你覺得我沒有這個資格嗎?”
言下之意,聖女倒是格外的自信。
無形之中又將李長歌貶低的一文不值,不過也恰好說到了李長歌的心坎兒裡。
此刻微微蜷縮起拳頭,心中多為不自在,“我……難道真的只能躲在它的身下,做一個花瓶嗎?”
仔細想想,此次前來多次遇險,承蒙拓拔桁相守,卻未曾給他帶來任何的價值。
再看看面前的剩女,的確是如她自我誇獎的那一樣,美貌和實力都一般的優秀。
有那麼一瞬間,李長歌感覺到自愧不如,只能夠緊咬牙,帶著自己的最後一絲倔強道:“那我就祝你好運,看看你究竟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完之後,這才一臉浮躁的離開了。
看著李長歌逐漸消失的背影,聖女雙手抱懷又跟著喊道:“皇上,您都聽見了吧?皇后娘娘可是同意了呢,您要不要考慮給我個機會呢?”
一邊說著,聖女扭捏著搖曳的身姿,一點點的朝著躲在柳樹後面的拓拔桁走了過去。
看著男人面色冰涼,對自己的魅惑無動於衷,剩女卻愈發的大膽,直接將手輕輕的說到了他的胸膛上,不斷的用指尖纏繞著。
一次又一次勾魂的動作,若是一般的男人,恐怕早就已經把持不住。
然而,感受到胸前的那一陣搔癢之後,拓拔桁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突然一把手緊緊的拽住了聖女的手腕,將她毫不留情的甩到了一邊,不客氣的說道:“還請聖女大人注意一下男女有別!”
看著這傢伙不解風情的樣子,那一雙劍眉朝兩邊四射開來,微微扭曲的眉目,此刻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情。
只是那一雙黝黑而深邃的眼眸,一直朝著李長歌離開的方向看去,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被潑了一盆冷水之後,聖女卻一點也不放棄,反而是又跟著笑道:“皇上,皇后娘娘都已經同意了,您還在這裡堅持什麼呢?難道是覺得我真的比不上皇后?”
對於聖女的迷之自信,拓拔桁真的有些無語,不過還是抿著嘴唇,一臉正色的告訴她,“安分守己就好,不要想那些不屬於自己的!”
冰涼的態度,不給人半分清淨的機會,剩女的一腔熱血,似乎全都被冰山所澆灌,化為了雲煙。
雖然心中略有不服氣,不過看著男人俊朗的臉龐,此刻卻又格外的固執,“無所謂,反正我都說了來日方長,咱們有的是時間打交道,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對我現在的行為!”
帶著幾分俏皮的味道,拓拔桁心中略有煩躁。
不再與她多加廢話,直接轉頭就離開了。
另一邊,李長歌滿心浮躁的回到了房間,還計較著剛才聖女說的那些話,心中久久難以安寧。
可是剛剛推開門,房間的燈火微亮,李長歌下意識的多了幾分警惕,“奇了怪了,我走的時候不是已經熄燈了嗎?誰給我點燃的?”
惶恐之時,李長歌的目光眺望周圍,卻發現一個黑色的身影,此刻坐在桌子面前,正一臉淡然的喝著茶。
即使是隔了一段距離,也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氣質非凡。
李長歌瞬間頓悟,忙跑了過去,多為歡喜的說道:“義父,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聞言,浮生扭頭看了他一眼,轉而放下了茶杯,直接站了起來。
看著李長歌的面相,那臉上都寫著有心事幾個大字,浮生卻忍不住淺笑了一聲,“怎麼了?難道是被巫族聖女的話刺激到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李長歌點了點頭,又沒忍住苦笑一聲,“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了義父。”
然而下一秒,浮生的手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多為關切的安慰道:“好了,聽說你和皇上鬧了些彆扭,所以我就過來看看。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不該想的就不要想,珍惜眼下才是你最該做的事情,你可明白?”
一番開導,李長歌糾結了片刻之後,還是配合的點了點頭,“義父都這麼說了,我這當時要聽到心裡去,而且我對他的愛已經刻入骨髓,又怎麼可能真的去生他的氣呢?”
浮生滿意的點了點頭,隨著李長歌多談了一會兒,慢慢的開導著她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