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就地安營紮寨,先稍作休養調整一番。
看著那插在胳膊上的長長箭頭,軍醫略微顯得有些糾結,又跟著說道:“娘娘,這箭頭等下取出來的時候略微有些疼,您可要忍著點啊!”
李長歌點了點頭,“沒事,多大的疼痛我都能夠忍得住,你趕緊動手吧!”隨即,便咬緊牙關,似乎在為接下來的疼痛做準備。
軍醫沒有多做猶豫,清理了一下傷口之後,便一隻手抵住李長歌的胳膊,直接將那把箭快速的拔了出來。
一瞬間,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幾乎都能夠叫到人的性命。
李長歌那嘴唇都快咬破了,看著旁邊的拓拔桁,恨不得將那些疼痛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一隻手緊緊的拽住李長歌,不斷的送去安慰和關懷:“你一定要忍住,這疼痛過去之後就好了!”
李長歌點了點頭,可儘管是這樣,還是面色慘白一片,狼狽不堪的模樣,著實讓人覺得有些心疼。
直到處理好傷口之後,李長歌總算是鬆了口氣,看了一眼,剛包上紗布就已經泛出血絲的胳膊,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反而是拓拔桁,心中卻著實覺得有些難以安定,又忍不住怒道:“那些人可真是不知死活,他們居然敢傷你,即使他們無情在先,那可就別怪朕不客氣了!”
說完之後,只看拓拔桁突然眸光一轉,一聲令下呵斥道:“來人啊,傳朕的命令下,命令所有人全速前進,不可有半分怠慢!”
李長歌是他唯一的底線,凡事觸碰到這座底線的人,那絕對不會讓他們討到半分的好處!
看到勃然大怒的拓拔桁,李長歌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之中。
簡短的休養了一天,眾人再一次踏上了路途。
不過這一路上,李長歌卻顯得有些躊躇不定,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旁邊的拓拔桁,“你說,這一次他們行動失敗,還會不會有下一次?”
要是任由他們反覆而來,只怕這隊伍還沒有到達戰場,他們就已經覆滅在半路之中了。
聞言,拓拔桁彎起唇角此刻臉上卻帶著幾分,得意之中又跟著柔聲安慰道:“你就放心吧,他們自然是要來的,也不過下一次來的目的,而且並沒有這麼簡單了!”
聽到這一番話里長歌多了幾分迷惑不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早就知道那些苗疆人的底細,只不過之前礙於戰爭的情況沒有功夫搭理他們,既然他們如今要挑戰朕的底線,那朕就只好請他們的聖女過來做做客了!”
苗疆聖女,這可是了不得的存在,有萬毒之軀,而且受人敬仰是經過千挑萬選的。
只要把聖女弄到手,那麼其他的人也就不足為懼了!
如此一說,李長歌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可以鬆一口氣了。”
也不能夠怪他們不忍,要怪就只能怪,那群人實在是多事。
路途還在繼續,每日都是風雲變幻。
反觀東臨國之內,雖然表面上忙於熊熊戰爭,不過可並沒有看起來的這麼齊心協力。
那封和解信到達東臨國之後,瞬間就在朝堂之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皇上,如今這南越國的皇帝願意主動求和,也算得上是給咱們面子,為了黎民百姓,同樣也是保留最大的意義,比如咱們就答應了吧!”
實際上,雖然這一次東臨國口口聲聲的說要戰鬥,不過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這樣想的。
戰爭死傷無數,誰不願意和平共處,偏偏要去趟這趟渾水?
然而,面對著這樣詞語和姐的意見,瞬間就有人提出了反對。
只看一個人邁著寬大的步子走過來,看著旁邊提出和解的人,不由得嗤之以鼻道:“和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咱們的太子殿下被他們抓去,如今聽說還要帶到戰場,只怕就是為了來威脅我們,這一口惡氣我們怎麼能夠忍下去?”
東臨國,朝堂之上此刻正是分為兩派,大家都懷揣著各自的心事。
有人希望能夠和平共處,有人則是希望掀起軒然大波,到時候坐收漁翁之利。
面對著雙方爭執不休,國王卻有些頭疼不已,此刻揉搓著腦袋,又跟著一句呵斥道:“夠了,你們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情讓寡人好好想想!”
然而,國王的結論遲遲沒給出,反倒是軍隊節節敗退,導致軍中糧草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