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想到吳小姐年紀輕輕便耳朵不好使了,那我便再說一便,她,是我唯一的女人,也是唯一歡喜的一個,我的夫人。”
聽到這話,吳雪瑩徹底有些反應不過來了,所以…所謂的“妹妹”都是假的,而她還像個跳樑小醜一樣的追著拓跋桁跑?
心裡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吳雪瑩目光呆愣,拓跋桁卻沒有再管她的模樣,直接走到李長歌身邊,伸手將人攬件懷裡,語氣漠然:“吳小姐,我與夫人獨處不喜歡別人在場,你可以離開了。”
滿是冷漠的一句話,不帶有任何一絲情緒,見此,李長歌輕笑一聲,覺得拓跋桁這懟人的功力有見長了。
可這一笑卻是徹底點燃了吳雪瑩的怒火,一股子被欺騙的委屈浮上心頭,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
思及此,吳雪瑩有些不甘心,她冷聲道:“呵,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那不如公子就跟我走吧,她什麼都沒有,如何照顧好公子。”
“你記住,我可是太守府的千金,比她有用多了…”
聽到這話,拓跋桁低低的笑了笑,有些無奈:“吳小姐可真是天真得有些蠢,就算是你跟著我我都不要,何況是去你太守府,太守府與我而言,不值一提。”
“呵,你會後悔的,我要讓你們後悔,你們會知道欺騙我的代價的,走著瞧!”話音落下,吳雪瑩冷冷的看了一眼兩人,似是帶著一絲瘋狂,轉身離開。
她要拓跋桁和李長歌付出代價,她堂堂太守府的小公主不是這樣好騙的,語氣冷漠:“你們幾個立刻回去一趟,告訴父親,花月樓拓跋桁公子輕薄於我,卻是不想負責,讓父親來給我做主!”
聽到這話,丫鬟目光一沉,知道此事不小,不敢惹到還在盛怒中的吳雪瑩,連忙跑腿回去傳話。
與此同時,吳守義聽到女兒這個訊息當即大怒:“該死,來人,隨我去花月樓緝拿罪人,給小姐一個交代。”
此事不僅僅是關乎到吳雪瑩的名聲和太守府的利益,更是因為吳雪瑩是要用來給張副官做妻子的,若是此刻非完璧之身,那必然惹得一身麻煩!
想著吳守義,便親自帶人去客棧捉拿拓跋桁,看著眼前圍著客棧的人,拓跋桁目光一沉,而吳雪瑩則是一看到靠山便開始哭訴。
“嗚嗚嗚…爹爹,這下女兒怎麼見人啊,他他輕薄我也就算了,可卻不準備負責人…”
“混賬東西,什麼叫就算了,我堂堂太守府的千金也是你能肖想的嗎?”冷聲開口,吳守義顯然對於吳雪瑩那副為人開脫的詞覺得不滿。
話音落下,他輕輕揮了揮手,守衛頓時將拓跋桁和李長歌困住,準備將人綁了。
見此,拓跋桁目光一凝,正欲帶李長歌衝出去,人群裡突然傳來一陣轟鬧,張副官開了口:“放開他們吧。”
聽到這話,吳守義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張副官,心裡有些懷疑,但也礙於張副官的身份地位而禮讓三分。
卻還是忍不住開口,語氣冷漠:“可是張副官,他可是輕薄了我女兒!”
“放了他們,任何人不得再找他們的麻煩,令牌在此,這是命令!”目光微沉,張副官擔心喚不住那些人,便拿出了腰牌下令。
“吳太守,我們先撤回去,你相信我我有話跟你說。”沉聲說著,張副官如今只能是先穩住吳守義的情緒。
迫於張副官的威壓,吳守義終於不情不願的帶人離開,剛到院子裡,他便直接詢問:“不知大人方才是何意…”
聽到這話,張副官輕咳一聲,將早早就想好了的藉口說出來:“太守大人,你可不能因為一時小利而放棄他們倆。”
“雖然兩人無權無勢,看起來沒什麼用,可我觀察過,兩人的身份也是最好的隱藏處,可以借他們的手做一些太守大人不便之事。”
說到這裡,張副官微微頓住,他看了一眼吳守義,男人臉上的動搖令他有些歡喜,看來有效,便繼續開口:“我救下他們,又不過是準備藉此讓兩人為我們賣命。”
聽到這話,吳守義似是覺得他說得在理,便沒有再鬧事,只是帶著吳雪瑩,低低行禮:“有勞副官大人費心了。”
話音落下,幾人相視一笑,隨即不再找拓跋桁麻煩,見此,張副官微微鬆了口氣,好在他救駕及時,否則回去的時候便會被打入“冷宮”吧!
想著,張副官突然有些慶幸,慶幸吳守義還是比較好看著的…比起以前拓跋桁手上其他人那些奇奇怪怪的任務,這個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