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拓跋桁卻沒有開口,他的目光落在李長歌手上,原本白皙好看的手此刻變得有些凍紅,還有水泡…
見此,拓跋桁頓時怒了,心疼的執起李長歌的手,語氣愧疚:“歌兒對不起,我們不演了,直接揭穿身份,抓了太守便是!”
聽到這話,李長歌連忙攔住他:“哎你幹嘛啊,我們沒有證據,哪能隨便抓人,忍忍吧。”
“他們傷了皇后,這就是最大的罪名!”
“噓,拓跋桁,小聲點,這點小傷沒關係,別誤了計劃,你想想陸微風,還有那些無辜百姓,我們必須找到足夠的證據然後一舉拿下吳守義。”
柔聲勸著,李長歌就生怕拓跋桁氣急之下真的暴露身份,只能安撫著怒意凌厲的男人。
好半晌後他才冷靜下來,看著李長歌,眼裡滿是愧疚:“歌兒…對不起。”
“哈哈,拓跋桁,你可別小看我,她們要是真欺負我了,我可忍不了,所以這只是一點小事,無足掛齒的。”無所謂的說著,李長歌笑了笑。
兩人許久未見,不再糾結別人,以吻封緘,混合著院子裡的花花草草,那樣般配,天造地設的一對佳人。
不敢久留,拓跋桁和李長歌溫存一番後便離開了後院,當夜,吳守義再次召集所有人準備行動。
這一切拓跋桁也跟著一起去,意識到吳守義可能是忍不住了,目光一沉,和張副官對視一眼。
受到拓跋桁的眼神,張副官輕輕點了點頭,面色不改,隨即吳守義吩咐讓人看好太守府,便帶著拓跋桁和張副官還有幾個下屬離開。
四下無人的密室,吳守義面色凝重,並沒有多說什麼便開啟了密室的門,看到裡面的一幕,拓跋桁目光猛的一沉,副官更是震驚得微微張著嘴巴…
好在兩人反應很快,在吳守義回過頭來時就收回了驚訝,面色不改,見此,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語氣平靜:“這便是我說的計劃。”
“這是孩子培養起來必然是一支強大的隊伍,不過我們自然不夠能力培養,但有人可以,我們從中漁利便好。”
聽到這話,拓跋桁冷漠的看著吳守義,帶著絲絲凌厲,密室裡都是綁起來的孩子,他們已經昏睡過去沒有知覺。
吳守義接下來的話兩人已經沒有心思再聽,盡數被憤怒傾覆,直到離開密室,拓跋桁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太守,語氣漠然:“你做這些,多久了?”
“哈哈,小子,你以為太守府的風光如此容易嗎?”
男人不答反問,可語氣裡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不是欺壓百姓,哪來的太守府風風光光…
目光微沉,拓跋桁心裡有了定數,既然已經拿到了證據,他斷然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
夜半時分,一抹身影悄然離開太守府,拓跋桁回到客棧,和陸微風說清楚了太守府的情況,惹得男人大怒:“什麼!他們竟是真的綁架小孩…”
“該死,我這就去殺了他!”
話音落下,陸微風便要起身,拓跋桁連忙攔住他,語氣平靜:“此事已成定局,不必這樣冒險。”
“你現在便帶人去關押孩子的地方守著,我們裡應外合,一舉拿下這些惡人。”
他知道陸微風俠肝義膽,只能換個方向給陸微風,免得他真的去刺殺吳守義,徒添不必要的麻煩。
此刻男人也冷靜下來,沉默不語,聽到拓跋桁的吩咐後,點了點應下,目光帶著絲絲狠厲。
擔心被人懷疑,拓跋桁並沒有在客棧久留,回到太守府去尋李長歌,告訴了她密室裡的一切。
“拓跋桁,我們應該怎麼做?”李長歌顯得沉穩很多,畢竟和拓跋桁一起經歷過這麼多事情,沒有這麼浮躁。
聞言,拓跋桁目光平靜,看了一眼天色,沉聲道:“去尋府尹,讓他帶兵抓人。”
“好,我和你一起去。”
話音落下,李長歌起身穿好衣服,隨即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裡,此刻府尹處並沒有開門,但拓跋桁有腰牌,直接讓守衛通報。
府尹匆匆接見拓跋桁,語氣惶恐:“屬下見過大人,不知道大人有何吩咐。”
“當地太守欺壓百姓,綁架孩子一事你可知道?”
聽到這話,府尹頓時一驚,顯然不知道,語氣有些害怕:“下官下官不知啊,太守府大小姐倒是囂張跋扈,但綁架孩子,未曾聽聞。”
聞言,拓跋桁心裡有了對數,語氣平靜:“本官收到密信,調查之下發現此事確實屬實,你明日帶人去太守府將人全部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