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拓拔桁的氣勢震懾住,一直沒有人敢開口說話,氣氛頓時凝固下來,好半晌後那些人才反應過來。
“放肆,你二人居然還敢在朝堂之上對本官的人動手,來人啊把他們給我抓起來!先重打二十大板,然後再壓入大牢!”
府尹非常的生氣,執意要拿他們兩個人問罪,因為這會兒在他看來,這關乎於自己的面子問題。
這兩個人在公堂之上如此的不給自己面子,要是今天放過了他們,讓自己這個府尹還怎麼當?
李長歌有些著急,她看向了拓拔桁,沒想到拓拔桁卻完全沒有任何的慌亂,還用眼神安慰她。
果然,這些侍衛還沒等近身,拓拔桁到副官就到了這裡,“你們統統給我住手!”
所有的人都一愣,下意識的看向了府尹,想聽從他的吩咐辦事,而府尹看著來人,渾身氣勢洶洶,也有些猶豫。
“你是何人?為何出言要保這兩位?難不成你和他們認識?既然如此,他們犯下的事,你能承擔責任麼!”
府尹到底還是害怕得罪什麼大人物,還是給了副官幾分顏面,不過他不知道,自己一刻鐘後,會多麼的慶幸自己有此一問。
副官來到了府尹耳邊低聲向他說了拓拔桁和李長歌兩個人的身份,當時府尹聽完以後,他的的腿一軟,差點沒跪了下來。
“皇——”
“別聲張,陛下這次微服出行,不想暴露他的身份,。”副官趕緊阻止府尹叫破拓拔桁的身份。
因為他知道皇上並不想暴露身份,否則他剛剛根本就不用暗中叫自己過來,他明明就可以自己亮出身份。
府尹哆哆嗦嗦的趕緊閉上了嘴巴,他回想起剛剛自己對拓拔桁多有不敬,嚇得滿頭大汗,後背也已經溼透了。
“這……如今這案子應該,應該怎麼判?”府尹舌頭都開始打結了,他看下了拓拔桁不敢再擅作主張。
拓拔桁則是一揮袖子是施施然的坐了下來,端起了茶杯喝茶,“你是府尹,你該怎麼判?難道還要問我嗎?”
府尹擦了擦他頭上的汗,然後一拍驚堂木,“來人啊,把這員外一家通通拖入大牢,他們的家產也全部都抄瞭然後分發給窮苦的百姓!”
“太好了太好了,員外一家終於被懲治了!”
“員外一家被抓,我們終於有好日子過了!”
所有的人都非常的高興紛紛在外面叫好,但是也有的人非常奇怪,怎麼今天府尹不包庇員外了?
要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也是狼狽為奸,沆瀣一氣的,平時也沒少配,合著欺負告狀的苦主。
“我說,肯定是這個年輕人大有來頭才嚇住了府尹。”
“我覺得你猜得非常有道理,最好呀,還是把這個府尹給換了,否則治標不治本呀。”
“你想的可真美了,這換府尹不是皇上才能做的嗎?你這大嘴一張的就給安排下去了?”
拓拔桁聽著這四周的百姓議論之聲,也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
退堂以後,圍觀的百姓們也離開了這裡,而府尹終於堅持不住了,直接朝著拓拔桁和李長歌跪了下來。
“微臣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府尹此時心裡後悔萬分,自己為什麼就沒看出來這是皇上微服出巡呢,明明如此的氣度不凡。
同時他也在心裡叫苦自己的運氣真的是太差了,但是他最恨的還是員外,要不是為了幫他出頭他又怎麼會帶人把皇上給拿了下來還差點把皇上給打了。
“陛下還請恕罪,是小的,有眼無珠沒能識出陛下和娘娘的身份,還請陛下饒命啊!”
府尹不停的在地上磕著頭,撞出咚咚咚的聲音,完全不吝惜自己的頭,他覺得如果今天皇上不能氣消的話,自己的腦袋可能都要保不住了,哪裡還顧得上這些皮外傷。
“命呢我就不要了,只不過啊,你這個府尹算是做到頭了,怎麼樣你服不服?”拓拔桁淡淡的說道。
府尹雖然非常的不甘心,可是此時能保下一條小命已經是萬幸了,他也只能謝恩。
而一旁的柳兒知道原來自己跟著的這兩個人一個是皇上,頓時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