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桁三兩下的功夫,又將這些人完美解決。
看著他們哀嚎遍地的樣子,不屑一顧,“若是沒有這個實力,就不要如此囂張,免得自己的面子過不去!”
丟下這一句狠話之後,拓拔桁一隻手託著李長歌的肩膀,帶著她離開了。
這一夜過去,等到第二天早晨,大王子直接去了李長歌的寢宮,還特地送來了好吃好喝的東西。
李長歌看在眼裡,卻並沒有什麼接受的意思,反而是略顯無奈的請求道:“大王子,請你注意一下分寸,本宮乃是皇后!”
就算是這匈奴一族,蠻不講理,目無尊卑,可也不至於荒唐如此,連皇后都敢在三條線,當真以為他們南越國無人了嗎?
說完之後,便直接拿過那些禮物,毫不客氣的反手就塞到了對方的手裡,“這裡的這些東西趕緊離開吧,這是後宮中第一班男子,不可隨意進入!”
丟下這番話,李長歌轉頭就打算離開大王子,卻感覺倍受侮辱,有些沉不住氣,一步上前就拽住了李長歌的胳膊,“等會兒,本王子對你情有獨鍾,你別不識抬舉!”
這不僅是言語沒分寸,就連行為舉止也愈發的大膽囂張。
看著他攀爬到自己手上的那隻手,李長歌就感覺是千萬只螞蟻在撓癢癢,難受的慌,連忙甩開了,又跟著怒道:“本宮再說一遍,你若是再這般毫無分寸,就別怪本宮不客氣了!”
就算是大上了天,他也只不過是個小小的部落王子,不至於在自己這一國之後的面前如此肆意囂張。
“你這賤人,本王子好心好意,你卻如此的不識抬舉,當真是以為本王子拿你沒辦法了嗎?今日本王子就自裁於你!”
說完,那大王子色迷心竅,突然一個熊抱就衝向了李長歌,眼看就是要圖謀不軌的意思,李長歌嚇得花容失色,不免失聲尖叫道:“來人呢?來人呢!”
眼看著那大王子就要上前而來,李長歌緊閉雙眼,努力的抑制住內心的惶恐之色。
就在這個時候,拓拔桁出現的及時,連忙快速的衝了過來,直接一掌拍在了大王子的後背之上,將他給打到了一邊,緊跟著一聲怒吼,“把這個人給抓起來!”
雄厚的聲音貫穿耳膜,大王子臉色驟變,卻有些沉不住氣,咬著牙齒怒道:“皇上,憑什麼抓我?你別忘了來者是客,我可是大王子!”
“別以為朕是真的怕了匈奴一族,若非是為了和平,豈容你如此囂張,區區一個大王子在這裡根本就上不了檯面,居然還妄圖調戲天下之母,簡直就是荒唐!”
別的事情都可以忍,可是唯有關於李長歌的事情,是觸犯了拓拔桁最後的底線。
此刻,拓拔桁那一雙冷冽的目光,犀利得猶如刀鋒一樣,幾乎要貫穿人的胸膛。
大王子臉色驟變,發出了一陣驚歎,不免吞了吞口水,“皇上,還請息怒!”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如果過於囂張的話,恐怕這顆腦袋就真的不能夠平安的抵達匈奴族了。
看著旁邊心有餘悸的李長歌,拓拔桁輕輕地將她攬入懷中,又跟著厲聲吩咐道:“來人啊,傳朕的命令下去,將匈奴大王子前送回匈奴族,若是他們再敢輕舉妄動,那麼就不再留情,踏平匈奴族!”
這番狠厲的話,那王子瞳孔一顫,沒想到會發展到這種地步,試圖想要求饒道:“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是來談和親的,不想就這麼回去!”
“日你當眾調戲皇后,意圖不軌,已是觸犯皇室大忌,若是你再這麼執迷不悟,那就只能帶著你的屍首回到匈奴族了!”
說完,拓拔桁大袖一揮,又跟著冷眸吩咐道:“還問這幹什麼?把這個大王子帶下去,真不想在皇宮之境看到他,以後匈奴族,若是敢犯我邊境百里之內,便直接誅殺,一個不留!
大王子頂著不服氣,被拖了下去,看著胸膛劇烈起伏,儼然氣得不輕的拓拔桁,李長歌震撼的同時,又不免心生愧疚,“皇上,你沒事吧?這樣做真的好嗎?”
將大王子就這麼驅逐,也不知對方會不會懷恨在心。
對李長歌的顧慮,拓拔桁不由得冷笑一聲,“他都已經將你欺負成這樣子,留他一條狗命,依然是幸甚之事。而且,這件事情是他荒唐線上,只怕匈奴再怎麼蠻不講理,也不會荒唐到和咱們作對。”
大王子相當於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他們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李長歌沒有再多做顧慮,放心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過去之後,皇宮也算是恢復了暫時的安寧,兩個人瀟灑了一段日子。
一日月圓,拓拔桁神秘兮兮的拉著李長歌,又是一副讓人看不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