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吞了吞口水,此刻有些情難自控,“怎麼辦,夫君真的出事情了……”
莫不是自己年紀輕輕,還沒有來得及圓房,居然就要活守寡?
細思極恐,李長歌也有些坐不住,“不行,這件事情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我要去救皇上!”
“我跟著你一起去!”玉落生怕失落了半分,緊貼在李長歌的身邊,滿目急切的樣子,卻讓李長歌泛起了一陣糾結,“你又沒有上過正常的經驗,還是乖乖的在這裡等訊息吧,我會時刻傳書於你的!”
“你可別小看咱們凱撒國的女子,我也是自由精讀兵書,絕不是坐等飯來張口之輩!”
玉落目光堅定,眉目清純到叫人有些難以拒絕。
既然如此,李長歌兩個人當即立斷,打暈了府邸的兩個士兵,就直接換上了他們的衣服,打算前往軍營。
而那兩個被打暈計程車兵起來之後,別將事情彙報給了宰相。
“你們這群廢物,居然連兩個女子都看不住,若是他們出了什麼意外,你們就等著株連九族吧!”
宰相心中憋的這一口氣呀,差點沒有氣急攻心,直接吐血而亡。
看著愣在原地捱罵的兩個人,又不免繼續怒道:“你們二人還愣在這裡幹什麼?不趕緊去通知城門口,讓她們給堵住,別讓她們出城!”
儘管是這樣,只是為時已晚。
李長歌憑藉著皇后的身份,和玉落成功的離開了京城之中。
這一路快馬加鞭,宰相的人最終還是撲了個空,只覺得火燒眉頭。
隔了兩日之後,二人一路火急火燎,可謂是遇到了不少坎坷,總算是來到了軍營的附近。
站在高坡之上,眺望遠處的那扎滿無數帳篷的基地,玉落心中不免鬆了一口氣,灰頭土臉的面容之上,總算是洋溢位了喜悅之色,“太好了,不枉費咱們這幾日馬不停蹄,也算是撥開雲霧見青天!”
今日的太陽不錯,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可前方卻還是瀰漫著一層薄霧,有些不見全貌。
李長歌迫不及待,轉頭看了一眼玉落催促道:“我們趕緊過去吧,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受傷,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深吸了一口氣,二人手揚鞭子,便直接落到了軍營的附近。
跳下馬之後,打算踏步而去,使得四面八方,突然湧出來了一群士兵,將他們團團圍住。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鬼鬼祟祟的出現在這裡!”
這一陣怒吼聲,李長歌和玉落直接蒙圈了。
“你沒看到咱們身上穿著的兵符嗎?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刀戎相見,趕緊把手中的刀放下!”
玉落有些佩服這些傢伙的警惕性,連忙拍了拍自己身上貼著的衣服,對於一個沒有習過武的女子來說,實在是有些沉重了。
可是聽到這番話,那些人卻不買賬,此刻不免嗤之以鼻道:“自己人?為何就偏偏只有你們兩個!我看你們二人鬼鬼祟祟,肯定是敵方混進來的奸細,想要打探訊息的!”
另一個士兵也表示苟同,幾個人一拍即合,便將他們兩個給抓住了。
“你們可知道我們的身份,趕緊帶我們去見皇上和白玉將軍,否則到時候有你們後悔的!”玉落有些沉不住氣,不斷的扭動著臂膀,她千里迢迢而來,可不是為了在這裡被當成奸細抓起來!
就在二人掙扎不已之時,拓拔桁和白玉二人,恰巧就走了出來,被外面那一陣小動靜吸引,不免眉目微蹙。
本不打算理會,可是這眼角的餘光卻瞬間滑落在李長歌的臉上,不免大吃一驚,“長歌!”
他絕對不會看錯,就算是化成灰也不會看錯,畢竟這可是刻在自己心裡的女人。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驚呼,旁邊的白玉有些迷惑不解,“你在說什麼呢?”
“那邊的人,好像是長歌!”拓拔桁重複了一遍。
不得再繼續商量什麼戰術,便快速的跨著修長的步子,朝著李長歌二人滑步而去。
“你們都別朕住手!”一聲如雷的暴喝聲。如同大雨一樣傾盆而出,讓人有些茫然不解。
不過,那些士兵還是快速的鬆開了手,又連忙解釋道:“皇上,這兩個人穿著咱們的兵服,形單影隻的在這裡鬼鬼祟祟,屬下懷疑他們是奸細!”
看著迎面而來的拓拔桁,李長歌有些不知所措,低語著說道:“我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