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就算是達到了目的,現在總歸還是要面臨這些傀儡的,又免不了一陣心的糾纏。
這麼一說,御風看了一眼卡在凹槽的令牌,此刻糾結的開口說道:“你把這個令牌取下來就沒事了,我試試!”
反正他們現在是處於安全地帶,御風說著,伸出手試探性的怎樣將令牌從凹槽之處摳下來,可是半天卻沒有動靜,甚至都使出了吃奶的勁兒。
李長歌微微蹙眉,發現了一絲微妙之處,忍不住開口詢問道:“怎麼了?難道是取不下來嗎?”
御風嘗試了好幾次,皆是以失敗告終,此刻糾結的開口說道:“知是不是因為受傷的緣故,可能是力氣有些不夠吧,不如你們來試試?”
帶著這樣的試探性的口吻,李長歌糾結的將手拿了上去,可是掙扎了半天,依舊是沒有任何的效果,也不免多了幾分鬱悶之色。
“看來,這設計密室的人是真的不想讓咱們活著出去,機關一旦觸發難道還取消不了嗎?當真是沒有一點道理!”
李長歌說著,甚至覺得有些欲哭無淚,想想那些喜歡盜墓的人,不免多了幾分心疼與同情,“哎,要是被他們找到這一處某些,他是連這
裡都到達不了的啊!”
等那些遊走的傀儡,還有那個取不下來的族長令牌,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告訴他們,現在情況險峻,已經不是能夠用什麼東西控制住的事情了。
御風再度陷入到了沉思之中,看著兩個人皆是一副眉頭緊鎖,外面那些傀儡人又虎視眈眈的模樣,此刻瞬間多了幾分愧疚之色,“實在是對不起,都是我才把你們拉入到了這場險境之中……”
面對著這一番自責的話語,放在這裡儼然是最沒用的存在,雖然兩個人都不想死,不過也知道都是他們自己自願加入其中,根本就怨不得別人。
此刻只能夠輕輕地拍了拍御風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你就不必再這樣指責了,這件事情哪裡能夠怪得了你,也都是咱們自作自受罷了,如今還不如想辦法怎麼出去呢?”
哪怕是不要寶物,恐怕這地方也不是輕易能夠出去得了的存在。
御風嘆息了一口氣,此刻腦子裡不斷的迴旋著,父親說過關於目前的事情卻找不出半點存在的生機。
反而是覺得那隻受了傷的胳膊,手中帶著微微痠痛,下意識的靠到了那個令牌所在之處。
鮮血順著胳膊一路滑落到手指之間,引入了那被扣在凹槽裡面的令牌之上。
只是那麼一瞬間的功夫,令牌突然發光發亮,異常的動作倒是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忍不住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你的血液,好像和這令牌有著息息相關的關係!”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御風也跟著微微一愣,此刻眉頭微蹙扭轉看去,卻發現自己的血的確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連忙又多滴落了一些在上面。
隨著血液的不斷湧入那令牌,就如同一個吃飽喝足的孩子,一般此刻微微的朝著凹槽不斷的陷入。
身上發出的一束光順著周圍的八卦鏡,突然朝著四面八方折射而去。
光芒照在了那兩道魁儡之上,只不過一剎那的功夫,原本還有些暴躁不安的傀儡,卻出人意料的安靜了下來,實是令人有些匪夷所思。
李長歌不由得大喜望外,“太好了,原來你的血就是制勝的關鍵,虧我們還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
面對這一陣歡喜的言辭,御風也跟著笑著點了點頭,“看來,機緣巧合之下,咱們也總算是開啟了最後的機關!”
可是,還沒有鬆懈片刻工夫,外面的腳步聲卻如臨而至,此刻一群黑袍人蜂擁而入,看著面前的景象,不由得大吃一驚。
無論是被驚醒的那些類人,還是驀然出現在這裡的李長歌,一行人都是他們始料未及的存在,此刻不由得勃然大怒:“虧你還是前任族長之職,可沒想到居然吃裡扒外,帶著外人擅闖祖先之地,你可對得起先祖!”
其中一人勃然大怒,看著那兩個被控制的傀儡,也不由得大驚失色。
可目光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御風,那一副模樣,猶如豺狼虎豹一般,恨不得直接把人給吃了似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雙方就這麼大眼瞪小眼互視著對方,誰都不肯退怯半分。